听到这,吕青青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听说水井里面找到具男性尸体时,杨玥姑会做出那番反应了。
这个也确实太离奇了一点。
尸体莫名消失,再出现时不仅换了个地方,身上还多了两个窟窿。
这是要干嘛?
诈尸去打架?
于一安站在一旁脸色很是难看,他不像胡笳和吕青青,那两人认识玥姑,多多少少戴着一点滤镜看人。
在于一安的眼里,这个杨玥姑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寡妇,她的嘴里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更何况还来个“会走的尸体”。
简直离了个大谱!
“胡队长,你看?”于一安已经知道胡笳的身份,能在大城市的市警察局当刑侦队长,这个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所以,他下意识的说话带着好。
“你不信他们的话?”胡笳看着于一安。
于一安一脸为难,我倒是想信啊,可是这样的话谁信?
胡笳倒是很理解于一安,确实,这个故事有点过分了。
童萌看了一下现场的几人,心生一计,“这话我也不信,太假了。”
说完,她转头问吕青青,“看样子你是相信这番说辞了,那简单,为什么?这不仅要说服我,也要给于警官一个合理解释。毕竟拿着材料去上报的又不是你。”
吕青青深知童萌说得在理。
确实,于一安拿着这样的材料上报,估计功劳讨不到,还会被人耻笑。
“我为什么相信他的话呢,我们先从死者衣物来分析。”吕青青说,首先这个死者穿着嫁衣,而没有任何一个男的会心甘情愿的穿嫁衣。
如果玥姑所说为假,那么她和代碧华在刺杀死者的时候,死者应该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但是,现在嫁衣上面也有两个刀洞。那说明死者是穿着嫁衣被人捅了后背。从这方面来看,符合玥姑所说的死后换衣。
再看嫁衣本身,它的手肘、膝盖等处都有磨损,也就是说死者曾经穿着嫁衣在地上摸爬滚打过。再结合死者手心、手肚的挫伤来看,他明显是生前与人搏斗过。
“你们看看他俩的手、脸,以及屋内的摆设。”吕青青抓过杨玥姑的手,细嫩白皙。
如果他是和杨玥姑搏斗,那杨玥姑是不可能斗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如果他是和代碧华两人搏斗,即便不敌,杨玥姑和代碧华也不可能完好无伤。
“还有这屋内的所有陈设,也看不出来有挪动、搬运过的痕迹。”吕青青说,除非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可问题也出在这里,明明杨玥姑的房屋周边也有水井,或者说也有其它利于抛尸的地方,为什么杨玥姑要把尸体运到两条街外去扔掉。这镇子就那么大一点,难道就不怕半途中被人看见吗?
“所以,我怀疑真正的凶杀现场就在那口水井附近!”
于一安一听,言之有理。
确实,凶手之所以要抛尸于井中,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有想过要隐瞒尸体的存在。难道是他不愿意掩盖这里死了人?
不是!
应该是他来不及,也找不到其它的抛尸点。
“可是,那个凶手既然能从玥姑这里偷走尸体,怎么还会担心找不到抛尸点呢?偷走尸体比抛尸更容易发现吧?”童萌不赞同吕青青的分析。
“谁给你说了那是具尸体?”童萌嘴角一翘:“我早就看过了,死者被利器刺中的时候,他还活着!”
“活着?”众人大惊。
杨玥姑和代碧华更是不敢相信:“不可能啊,我们探了他鼻息,确实没气了。”
“那应该是假死,或者是短暂性呼吸停止导致的昏迷。”吕青青说,生前损伤肉眼能观察到的生活反应主要包括出血、组织收缩、肿胀、痂皮形成、创口感染、异物移动等,但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出血。
“它有几个特点,由于生前人体血管有一定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