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并没有水井井壁该有的一些藻类,那说明他是死后被抛尸。既然没有和井壁发生摩擦,那他手心、手肚的挫伤怎么来的?”
很明显,就是死前动作幅度过大,擦伤的。
听罢吕青青的分析,于一安心悦诚服,并连连道谢。
要知道,偷袭致死和搏斗致死很可能影响到案子最后的判决。毕竟一个是主观,一个是客观。
还有,从断案这一点来看,如果凶手是偷袭死者,那说明他原有准备,属于谋划好的事情,人死了,凶手也许身上干干净净。
可如果凶手是和对方搏斗导致对方死亡,那就一定会有一个比较慌乱的现场,凶手可能也受了伤。
要知道,每一个细节都会影响到案件侦办的方向和证据的提取。
“吕警官,承蒙不嫌弃,可否给在下指一个方向。”于一安说道。
“于警官大不可不必如此,我们都是警察,遇到这样的恶性案件都该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还可以和你们一起查案。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打扰。”吕青青对于这个穿着嫁衣的男尸案件很感兴趣,主动提出想参与其中。
这可把于一安高兴坏了,连连说着荣幸、感谢。
小镇子出了一桩凶杀案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办好了那就是一件功劳。换句话来说,这可不像在城里,难逢一个机会,要是放过了,那就是自己不懂事了。
一听吕青青要加入这个案子的调查,童萌首先不乐意了。“吕青青,你有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我们重庆的警察,怎么可以插手其他地方的事?”
“你不乐意可以先走。”胡笳直接呛回去,“反正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
吕青青抿嘴一笑,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童萌,“那于警官,那我们就动起来?”
……
这个案件最关键的是要确定这个死者的身份,而要确定他的身份,自然避不开那件嫁衣。
一个男人穿着嫁衣死去,可谓闻所未闻。
他为什么会穿嫁衣,这个嫁衣又是从何而来?
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因为死者首先是个镇外人,其次他来到这个镇子的时候,肯定是穿着男人的衣服,否则也太打眼了。
那么,他在何处换上的嫁衣,只要找到这个地方,那就能解开他的死亡之谜。
“最近镇子里面有没有什么新嫁娘?或者准备出嫁的姑娘?”胡笳问。
于一安想了想,“前头老赵家倒是有个新媳妇,要不我们去问问?”
“走。”吕青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