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转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瞎说的。”
吕青青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只要能够躲过胡笳的盘问就行。
“你说谎的时候,眼神会不自觉左瞟。”胡笳放下了筷子,很认真地看着吕青青。
这该死的压迫感!
吕青青有点慌,“真的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他现在注意力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他看上谁了?”
咳咳!
吕青青岔了气。“没、没看上谁。”
“你不说是吧?那我马上去问他。”说着胡笳就站了起来。
吕青青急了:“站住!”
她好慌,这两兄弟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不会就因为自己不过脑的一句话给毁了吧。
“那你说,他又看上谁了?”
“呃……”吕青青慌得一匹,“他看上我了……”
话音未落,胡笳就吼了起来:“什么?他看上你了?”
胡笳好像用掏蜂窝煤的铁钩挖挖自己的耳朵,是他幻听了吗?
啊……
呸!
吕青青大囧,你能不能让我先把话说完?
“不不,我的意思是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我身上了。”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啊……”
“朋友妻不可欺,他倒好,兄弟妻不客气!”
“呃……”
吕青青赶紧上前拉住胡笳,“误会、误会……是我表达能力弱,嘴笨。他是打主意让我和你结婚,天天催,说你成了家就会成熟,有人照顾,他也心安。”
吕青青也顾不得找个好点的理由了,先稳住胡笳再说。
嗯?
胡笳一下子冷静下来。
就像海潮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文哥叫我俩成亲啊?”胡笳反而娇羞了。
“我没答应……”吕青青赶紧摆手。
“为什么?”一听着这话,胡笳情绪又上来了。
“我,我……”吕青青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一眼那房门,算了,跑为上计!
看着风一样冲出去的女子,胡笳笑了,“嘻嘻,她害羞了。”
……
夺门而逃的吕青青可没有害羞,她只想着两件事,一是应付胡笳的盘问,二是去洪崖洞见冯四。
晚上九点,如果是在闹市区,还能看到绰绰约约的人影,但是在洪崖洞这种贫民区,只剩一片黑暗。
“你胆子挺大。”从暗色中走出来,冯四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了新的认识。毕竟他要说的事可关乎性命,不是他对女人有偏见,而是害怕这个女人接不住招。
“这个世界上,没有胆子大不大,只有你愿不愿去做。”吕青青很仔细,就算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幌子,她也有办法逃脱。
“呵呵。是啊,只有愿不愿去做。”吕青青的话仿佛勾起了冯四的一些回忆,他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曾经,我就是不愿意去做,所以被逼得多斤山里整整十年。”
吕青青没有说话,他知道冯四接下来的话将会揭开曾经的一些隐秘。
“那年,我出货回去,路上遇到了一个前来重庆做生意的外乡人。我们同伴而行,相聊甚欢。他叫朱轩,有个朋友叫黄亚文。”说到这,冯四看了一眼吕青青:“他们就是两起枪击案的死者。”
听到这,吕青青脸色大变:“不是说,两起案子的死者没有关联吗?他们怎么可能是朋友?”
似乎早知道吕青青有此一问,冯四笑了笑:“知道他们是朋友的人不多,可我恰好的其中一个。”
冯四说,当初朱轩到重庆时,正是黄亚文来接的他。朱轩被害那天,冯四正好在两路口等活,就在凶案现场,冯四再一次看到了黄亚文。
让他惊讶的是,黄亚文并没有认尸,反而冷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