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是认真的,他是真的在留宿。
“天马上就要亮了,回去再吵着多宝,你睡卧室,我在客厅凑合一下,先把今晚对付过去。”
虽然这句“别走了”听起来有点暧昧,但是吕青青也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她知道胡笳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好吧!”吕青青也不扭捏。
都是一桌吃饭的人,咱们不见外。
胡笳听着吕青青在倒水洗脸,他喊了一句:“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这只有一条毛巾,你不嫌弃的话……”
吕青青没回他,胡笳也识趣地闭了嘴。
留宿就算了,还喊别人用自己的毛巾,是有点羞羞。
正在他为自己冒失自责时,吕青青一下子冲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我知道黄媛和易冉是怎么死的了。”
……
不得不说,吕青青接下来的话简直毁了胡笳的三观。
就在刚才,吕青青洗脸时拿着胡笳的毛巾犹豫了老半天。
这是让脸上的水自然风干呢?还是用毛巾擦一擦?
最后还是决定用一用。
胡笳的毛巾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那种柔软覆盖在脸上就像婴儿的皮肤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好软。
吕青青不禁独自偷笑。
胡笳的毛巾那么香,搞得自己的脸上也香香的。
用手一摸,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一种丝滑,它遍布了自己的整个脸庞,就像,就像……
就像一种传递,香气通过毛巾传到了吕青青的脸上。
以上内容,吕青青一个字没说,她说的是,“如果黄媛的毛巾被人浸泡了蓖麻汁水,那么黄媛洗浴后,一旦使用了这条毛巾,这些蓖麻汁水就会沾染她全身。”
“你看验尸报告,黄媛死之前有过明显的夫妻行为。甚至体内还残留着男子的体液。那我们幻想一下,当晚和黄媛发生关系的人正好是易冉。他抚摸黄媛的身子,亲吻她,甚至连一些敏感部位也不曾放过。”
“当易冉的嘴巴触碰到黄媛的肌肤,在唾液的帮助下,蓖麻毒素就进入了他的口腔。最后,易冉中毒了。”
吕青青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胡笳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呀?如此离奇的作案手法她也想得出来?
还让他幻想一下?
“你想到他们两个当时那场景了吗?”吕青青丝毫没有注意到胡笳那涨红的脸色。
胡笳真的是手足无措,想?
我好想对你说,姐,你让我大半夜的想这个合适吗?
“你再想,那个易冉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即使是呼吸急促一点,也不会引起黄媛的警觉。加上这毒性发作得太慢,所以当时两人可能反应并不强烈。直到黄媛离开家里,易冉才毒发身亡。”
见胡笳还是没有反应,吕青青不乐意了。老娘好不容易想到了前因后果,你就如此冷漠?“喂,我分析得对不对,你说话啊!”
胡笳:“……”
“你就说,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他们先是毛巾有毒,然后黄媛洗澡,最后两人一起滚床单……”
“停!”胡笳无语了:“对,你说的都对!”
吕青青对于胡笳的肯定表示了肯定。“接下来我们再来说说黄媛的死亡。从她体内还残留男子体液来分析,她可能急于去传习所上课,所以未做清洁。”
想了想,吕青青补充了一句:“就是没洗澡!”
胡笳好想转过身,受不了了。
他怎么可以在男人面前把这事说得如此自然?
羞不羞?
“说话啊,赞不赞同我的分析?”吕青青又开始了。
胡笳想哭,“青青,你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果换另外一个人和胡笳讨论这个话题,胡笳绝对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现在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