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咳嗽起来。
南宫漓连忙上前,帮他顺了口气:
“父皇,听闻南宫世子和世子妃感情颇好,他这么做说不得只是担心世子妃不开心,想来并无冒犯父皇的意思……”
南宫毅听着南宫漓的话,眸色微深,盯着南宫漓看了一会儿,才对他摆了摆手:
“罢了,我也来了,这件事,也不想计较了,你先下去吧。”
南宫漓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便退了下去。
南宫漓一离开,南宫毅便将福贵公公唤了进去:
“福贵啊,朕虽贵为皇上,可是这么些年,在这深宫里面,只有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南宫毅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整个人看上去很是萎靡。福贵听到这话,心中七上八下的:
“皇上,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老奴为皇上,那是本分,在这宫里面,不还有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天天盼着皇上吗?”
“最不济,方才的三皇子,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孝顺的,您身子不适,他可是衣不解带在您床榻前受了这么多天呢……”
福贵见南宫毅因为自己的话,面色缓和了些,便闭嘴了,表忠心的话,说多了就假了,要懂得适可而止才是。
“他们都有自己的心思,这个老三,看来还是太相信南宫衍了,这个南宫衍,不除掉,不行。”
福贵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显。
“皇上说的是,皇上想做什么,自是有自己的考量。”
南宫毅看着福贵,有些满意。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铭佩,对着福贵说道:
“你去写封信,连同这枚铭佩一起送去给南城军的将领,告诉他们,可以动手了。”
南宫毅嘴角轻轻上扬,面色有些苍白:
“既然老三不愿意动手,那么……就让我这个做父皇的,来给他上一课。”
“想要坐稳这个江山,手上没点人血,怎么行?”
福贵接过那枚铭佩,抿了抿嘴,没有多话,只是应了吩咐,便到一旁的书桌上写信。
很快,信件被送了上来,南宫毅见信件内容没有问题,便吩咐福贵将信送出去。
福贵刚出了寝宫的门,便将那封信取了出来,他想了想,还是将那封信送了出去。
随后,在准备回寝宫之前,给南宫衍留在宫中的密探传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