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南宫毅看着南宫衍病弱的身子皱了皱眉头:
“不是听说的身体大好了吗?怎的又病了?”
“回皇上,我这身子骨,太虚弱了,今日天气反复,染了点风寒。”
南宫毅对着南宫衍点点头,而后又对着褚苍冷冷的说到:
“褚苍,你也听到了,颜若说她并没有设计害死拓拔战王,你们这,要状告人,也得讲证据不是?”
颜若到底是自己人,在东驰使臣面前,南宫毅还不至于分不清楚里外,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颜若。
“大昇国君,我们东驰敬你公正廉明,希望你可以给我们一个合适的解释。”
“拓拔战王与独孤将军的对决,均是因为颜若身旁的小姑娘引起的。颜若的父亲死在拓拔战王的手上,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这是在利用手下,设计引发独孤将军和拓拔战王的矛盾。”
“如果不交出颜若,最少得交出那个名叫初弦的女子,不然,东驰,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褚苍掷地有声,声音中尽是坚决,初弦低着头侯在人群的最末端,抿了抿嘴,果然,还是冲她来了。
颜若听罢褚苍的话,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褚苍面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自己义正言辞说了这么多,这个女子居然不当回事:
“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你们东驰使臣,一个个饱读诗书,没想到居然是胡搅蛮缠之辈。”
“你说谁胡搅蛮缠?”
“谁应便是说谁。”
两人之间电光火花,看上去就要动手。南宫毅面色沉沉,砰的一声砸在了书桌上:
“嚷嚷什么?”
“殿前喧哗,成何体统?”
两人被南宫毅这般呵斥,均是悻悻的闭了嘴。
“颜若,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毅显然更愿意听颜若说话,褚苍一上来就骂骂咧咧,好生没有礼貌。
“回皇上,若儿今天来,要状告东驰使臣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劫持软禁大昇子民,欲行不轨。”
“第二件事,便是状告东驰拓拔战王,与朝中某位重臣勾结,买卖娈童,奸污杀害我大昇幼女,其罪当诛,其情难恕。”
南宫毅听罢颜若的话,面色一凛,猛的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颜若:
“你说什么?拓拔泗衡勾结大昇官员,买卖娈童?”
这简直是不把大昇律法放在眼里!
“回禀皇上,正是!”
“好啊,好个拓拔泗衡。”
南宫毅一拳捶在桌面上,恶狠狠的盯着褚苍:
“褚苍,拓拔泗衡若是当真被证实了在我大昇买卖娈童,那当真是,死有余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