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刚好和本钱相抵。”
“唯一挣钱的就是那些皮毛。”沈秀道:“我让人算了一笔账,这些皮毛可以卖上一千两银子,加上马匹卖的钱,就是一万一千两银子。”
“按照我之前答应给你的,这是一千一百两的银票,你先收好了。”
沈秀当初答应给曲桓一成的利润,自然要说话算话。
曲桓只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要是那些马匹能运到南方就好了。”曲桓道:“听说那里的好马能卖上一百两银子呢!”
“这次我带回来的马,都是挑选出来的好马,真是可惜了。”曲桓说道。
沈秀道:“你可别忘了。朝廷答应我们做这桩生意,并不是为了让我们谋取私利,而是借机弄到一些军马。以后这样的念头,你最好还是别有。”
曲桓到底是生意人,难免以利益为先。
可沈秀还没被利益冲昏头脑,这些马运送到南方是能挣一大笔钱,可是边关没有足够的军马,就建立不了骑兵营,而没有骑兵营,当鞑靼再来进犯的时候,边关拿什么来阻挡鞑靼的进攻。
说起来,曲桓到底不是从小长在边关的人,不知道鞑靼的凶悍程度,如果他有父母妻儿死在鞑靼铁骑之下,那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沈秀之所以有这个觉悟,是上次卫宴送粮草到边关,她切实的担心过对方的安危,所以才会愿意把这些马卖给谢总兵。
谢总兵早就想成立骑兵营了,上次鞑靼的进犯实在给他留下了阴影,毕竟上次只是侥幸,最好的自保手段还是提高自己的实力。
只是建立骑兵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朝廷是拨了一笔款项下来,可是对于建立骑兵营来说,几乎就是杯水车薪。
就在谢总兵犯难时,卫宴的信送到了。
谢总兵看完信后,一扫之前的愁容,直接派出了自己的大儿子去接收那四百多匹马。
当然,他也知道卫宴派人换回来这些马,肯定是下了本钱的,因此让大儿子带了五千两银子算做买马的钱。
不是谢总兵小气,实在是他手头没那么多银子,朝廷总共才拨了几万两银子,他得省着点用。
谢总兵的大儿子带着银钱上路的时候还有些忐忑,即便自家亲爹跟卫大人有交情,可是拿五千两银子买四百多匹马,好像还是有些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