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着分寸,并没有忽略袁子文的感受。
即使如此,卫宴也察觉到了陆大老爷的心思。
因为袁子文和陆大老爷都是刚刚到京,还有些长途赶路的疲惫,所以这顿饭没吃多久,很快就散了。
卫宴回到内院时,沈秀正在灯下翻找东西。
“找什么呢?”卫宴在她身后问道。
沈秀不待他问完,就道:“找着了。”
只见灯光之下,沈秀手里捧着一块温润如玉的玉佩。
“你找这东西做什么?”
沈秀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将来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既然沈秀不让他多管,卫宴就不再多问,只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沈秀收好玉佩,回头便问道:“陆大老爷这次跟着一起来京城,应该不只是为见世面那么简单吧?”
卫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看他想在京城做生意,估计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沈秀道:“我猜也是这样。不过陆大老爷为人精明,如果他真要在京城开铺子,那我倒是可以和他合伙开店。”
卫宴道:“我看你好像很了解陆大老爷似的。”
沈秀笑道:“了解谈不上。不过陆大老爷这个人挺有眼光的。他先是看中了你,后来又看中了袁子文。相公你是不必说,袁子文将来必不会止步于一个举人。”
“做生意本来就需要有眼光,这样才能结交到有利于自己的人脉。”
沈秀道:“所以我说陆大老爷其实挺精明的,他要不是生在槐安县那样的小地方,肯定早成大富商了。”
卫宴道:“做生意的事,我不大懂。不过你既然想和陆大老爷合伙做生意,那就用你的名义就行了。我怕用我的名义,会让子文心里不是滋味。”
沈秀道:“明白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位好兄弟的性格。不过这次恩科机会难得,你猜他会不会找你请教啊?”
卫宴道:“我还真不知道。”
沈秀道:“那我们打个赌吧,我赌他应该会来找你请教。如果我输了,条件由你提。不过我若是赢了,你便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卫宴不想跟沈秀赌,但架不住对方恳求,只好答应了。
不过答应后,他还问了沈秀一句,“你到底想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沈秀道:“秘密,等你输了,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