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后,直接送到县衙。”
卫宴此时已经确定蒋天和荣氏就是杀害柳海安的凶手,因此直接吩咐王捕头抓人。
当晚三更时分,王捕头和几个捕快守在外院附近,亲眼看着蒋天慢慢溜进了内院。
王捕头带着几个捕快又耐心等了一刻钟,这才踹开了荣氏的房间,直接拿住了两人。
当荣氏和蒋天被押到衙门时,吴县令正做着升官的好梦,一朝被人吵醒,吴县令恼怒的不行。
但是听到杀害柳海安的真凶被抓到,吴县令只得穿衣起床。
当吴县令打着哈欠进入大堂时,卫宴已经等在那里了。
吴县令尽管嫌着卫宴多事,但也只能打起精神审案。
蒋天对于杀害柳海安一事倒是供认不讳,他承认自己杀害柳海安后,便把柳海安身上值钱的玉佩和钱包丢在了老妇人儿子必经的路上,这样便成功嫁祸给了对方。
不过荣氏却喊冤枉,说柳海安被杀害一事,她根本不知情。
她勾搭蒋天只是为了想要一个子嗣,压根没想过要谋害柳海安。
事实上,今日若不是被抓到衙门,荣氏根本不知道蒋天才是杀害柳海安的真凶。
吴县令本来觉得荣氏是在抵赖,还想用刑,却被卫宴阻止了。
卫宴本来也以为荣氏参与了杀人的事,但是看对方的神色,确实不像是知情的人。
而蒋天在旁也坦白道,荣氏之前确实不知情,是他一时财迷心窍,觊觎柳海安的家业,才狠心杀害了对方。
荣氏虽然没有参与杀人的案件,可她私通蒋天间接害死柳海安,也并不算无辜。
因此吴县令判了荣氏流放,至于蒋天则押入大狱等待秋决,而老妇人的儿子则无罪释放。
案子审到现在,终于水落石出。
吴县令却没有一丝喜悦,反而觉得这事耽误了他的美梦。
他心里嗔怪卫宴,可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又不能多说什么,事后不免敲打了王捕头几句。
王捕头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卫宴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这事,是自己连累了他。
卫宴倒有心给他另外谋个差事,不过王捕头觉得在哪做捕头都一样。何况吴县令只是敲打了他几句,并没有过多训斥他。
沈秀知道这事后,便道:“相公,我看王捕头未尝不对吴县令有意见,只是他觉得三年后再换一个县令也一样。既然如此,你何不把王捕头招揽过来。”
卫宴道:“我倒是想招揽,可惜就怕王捕头不愿意跟着我。”毕竟他现在只是翰林,还不是有实权的县令。
沈秀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管交给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