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哄她,却被老板娘抓了几下,脸上脖子上多了几条血痕。
老板娘却还不依不饶,依旧寻死觅活。
小师叔走时,老板已被老板娘抓得不成样子。
她也不多理会,直接从小酒馆的后院跳墙而出。
卫宴被她安置在巷子里的角落,小师叔到时,卫宴已经清醒了几分。
陶思谦走后,他再喝茶时,总觉得茶水的味道有些不一样,所以他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吐到了袖子里。
后来觉得身子发燥发软,便直接假戏真做,装作喝了不少茶水的样子。
老板娘果然没有起疑心,后来他被对方搬到房里,暗中保护卫宴的小师叔察觉到不对劲,便用了一招调虎离山和一招金蝉脱壳,把卫宴换成了自己。
幸好老板娘太过心急,没有查看,要不然小师叔也不能这么顺利离开。
如今小师叔看卫宴的脸色仍有些潮红,不免担心地问了句:“卫相公,你现下觉得怎么样?”
卫宴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身子有些发软而已。”
“看来你喝的茶水中,应该是被下了蒙汗药。”小师叔皱眉道:“没想到他们会使这么下三烂的手段。看来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得尽快回去。”
小师叔本想扶卫宴起身,可又顾忌着男女有别。
要是阿壮在就好了,可惜他已经被人设计支走。
小师叔想了想,把心一横,反正她现下对卫宴已经没了什么心思,就把他当做阿壮好了。
好容易回到宅院,小师叔不放心留卫宴一个人在家,便托邻居请来了大夫。
大夫诊过脉以后,开了张方子,说是吃过药就好了。
卫宴躺在床上,刚歇息了一会儿,小师叔就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过来。
看着卫宴喝完药,小师叔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问道:“卫相公,今日的事情,摆明是那位陶公子想陷害你,你要是想出气,我有千百种办法。”
卫宴从小师叔那里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就猜到了陶思谦的用意,对方摆明是要让他和有夫之妇扯上关系,然后好让他身败名裂。
要不然小酒馆的老板不会出现得那么及时,一定是陶思谦在背后通风报信。
虽然不知道他许了老板娘什么好处,但是为了陷害自己,他竟然连老板娘也算计了进去,由此可见他的心狠手辣。
难怪沈秀一再要自己提防陶思谦,她一定是知道什么,又碍于一些人和事,不好跟自己细说,所以才在乡试结束后,着急地把小师叔派了过来。
也幸好,卫宴一直都有所提防,要不然这次真有可能被陶思谦得手。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卫宴开口道。
陶思谦出身豪门大族,背后也有一定的势力。卫宴不想让小师叔贸然出手,万一被陶家记恨上,那岂不是连累了小师叔。
只是他这次被陶思谦陷害,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