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罗恭更好奇了。可是沈秀的口风紧得很,他撬了半天也没撬动,只能作罢。
罗恭回去以后,便找了个由头回绝甄县令。
“舍妹她近日身子不大舒服,所以恐怕不能完成这双面绣了。”罗恭道,“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甄县令听说沈秀身子不大舒服,不由地问道:“那她身子要紧吗?”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记得她前段日子刚病过,难道是没有除根?”
罗恭压根不知道沈秀之前托病不出的事,甄县令这一问,他当然说不清楚,便含含糊糊道:“大概是没有吧!”
甄县令看在眼中,不由生了疑惑。
他不由看了罗恭一眼,猜到罗恭说沈秀身子不适,只是个借口而已。
能让罗恭帮忙给自己打掩护,难道是对方已经把实情告诉给了罗恭。
甄县令想到这里,便试探道:“前日有人送了我几支上好的山参,既然令妹有恙,那就把这几支山参拿去吧!反正我留着这山参也无用。”
罗恭此时根本不想让沈秀与甄县令有任何关系,听到这话,便推拒道:“舍妹只是微恙而已,根本用不着山参这等珍贵的补品。”
甄县令的脸色有些微沉,罗恭拒绝得毫不犹豫,显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
不管沈秀是怎么说的,罗恭能不计前嫌,帮他拒绝自己,显然自己以后再不能利用此事威胁沈秀了。
甄县令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长这么大,很少尝过挫败的感觉。
可是沈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娘子,却能与他交锋时,丝毫不落下风,而且每次都能想到应对自己的策略。
但是这么一来,更加激起了甄县令的征服欲。
他不相信,以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手段,会连一个小娘子也征服不了。
只要沈秀肯心甘情愿地跟他,罗恭那里自然不成问题。就是罗家也不会太反对。
甄县令知道,一切的关键在于沈秀的态度。
如今她虽然对自己抗拒无比,可甄县令相信,水滴石穿之下,她有一天肯定会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