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捞起来了,江霖疑惑的抬头去看,那人是祁暮,他单肩背着书包,看来是刚刚放学 后面还走来了蒋叙和谢向南。
“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
谢向南一只脚踩在被掀翻的桌子上,趾高气昂的说:“知道她是谁吗?知道祁氏钢厂吗?我哥们儿,祁董的儿子,她,我哥们儿的丈母娘!识趣的就赶紧滚,不然祁董开着十几辆超跑过来围你们,把你们这赌场给搅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大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谢向南后便气愤的转身离开了,她这种目光短浅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祁氏钢厂,不过就是看江霖有三个人高马大的帮手她心生畏惧罢了。
“什么丈母娘,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谢向南笑道:“祁哥跟小鱼儿在一起了,可不就是丈母娘嘛。”
江霖嫌弃的拎着包大步流星的走了,祁暮双手插兜,看了眼时间,喊道:“阿姨,您不去看看鱼儿吗?她才从ICU出来。”
江霖顿住了脚步,短短几秒钟,她和自己做了一系列的抗争,自己之前对林池鱼做的一切,让她无法去面对林池鱼,最后她选择了回家。
医院和祁暮家都不在这个方向,祁暮会出现在这完全是因为林宗发了消息说林池鱼想妈妈了,他这才来了这边,路过此地时听到了那熟悉的,刺耳的声音,这才走进来一探究竟。
劝不动也罢,祁暮只好先去医院了。江霖回到家后,林旧在自己做饭,在做林池鱼教他的番茄炒鸡蛋,江霖夸赞道:“小旧真棒,还会自己炒鸡蛋了呀。”
林旧将鸡蛋铲到来盘子上,便铲便说:“我姐教的。”
林旧对江霖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变,无非就是在生她的气,气她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的出去打麻将,为什么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心安理得的花着给村长看病后剩下来的钱。
江霖现在听到林池鱼心情就会像过山车那般,林旧默默的盛了饭,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吃,江霖说:“你也要跟我作对是吗?我就纳了闷了,她是我女儿,我怎么对她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吗?”
“那她凭什么要这样被你对待,她做错了什么?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她躺在医院你怎么也不知道去看一下呢?”林旧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又说:“如果是因为有了我你才这么对她的话,我宁愿你不要把我生出来。”
“林旧!我生你养你我容易吗我?你个白眼狼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锅里还有饭,你想吃就自己吃,别来烦我,我还要复习,考完试我要去医院看我姐,你平时要是去打麻将麻烦你先把饭菜做了再去,不然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养我并没有什么困难。”
江霖被气的心梗都要发作了,林旧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扒拉着碗里的饭,洗完后便回房间复习了,他这几天都没有动电脑,林池鱼不在,不能给他补习功课,只能靠自己毕生所学慢慢琢磨了。
下午六点祁暮才到的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看了许久,林池鱼的目光始终看着一个方向,可能是窗外的晚霞太美了,美到让她移不开眼。
林宗一整天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林池鱼呆坐着,不一会儿便悄悄哭了起来,又摆着手说自己没事,是太阳太刺眼了。林宗不明白她怎么了,以前很少看见林池鱼哭,如今见她眼泪掉的那么频繁,心里却堵的慌。
祁暮调整好心情后便推门而入,林宗见了便起身道:“来啦。”
祁暮点了点头后便坐了下来,林宗很识趣的便坐门口去了,林池鱼带着毛绒帽子,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去看来的人是谁,祁暮开口道:“小鱼儿。”
林池鱼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祁暮握住了林池鱼的手,不停的在指尖摩擦着,林池鱼只是盯着他们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啦,怎么不开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