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张可早早便起床,刚起身换好衣服,张可就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
那些同样参加玉雕的人也起床了,起的比张可还早。
外面悉悉倏倏,参赛选手忙忙碌碌的起来,搬东西的搬东西,吆喝的吆喝,颇有一种闹市的感觉。
打开门,听着外面天南海北的方圆此起彼伏,张可笑了笑,吃过早饭之后,跟着大部队前往了南江广场。
“咦?今天怎么下雨了?”
来到了南江广场之后,张可蓦地发现,今天的南江,竟下起了微微润泽的小雨。
雨点细如牛毛,而且这里地处南方气候潮湿,颇有一种诗文里记载的“渭城朝雨浥轻尘”的感觉。
广场上,错落有致的柳树随风摇曳,伴随着活动开始前的忙碌和嘈杂,似乎也是游人的一员,也在低语说着什么。
此刻,张可目光所致之处,满是数之不尽的观众和游客,他们热情高昂,即便是雨滴也无法浇灭他们的热情。
说起来,这种大赛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几乎比得上歌手界的青歌赛了。
从地方台到省市台,足有十个以上的节目将进行直播,如果收视率够棒,甚至各大卫视和央视也会购得播放权。
几大卫视和央视的播放权,再加上广告费代言费,差不多就能赚回来这大赛的投入,非常值得。
而与此同时,张可抬头看向屏幕,看到了屏幕下身着各色衣服的人们。
其中散人派
的衣服五花八门,有身穿便装的,有牛仔裤衬衫的,还有工作室服,没有一个统筹的定论。
而其他派则非常容易分辨了,名门之后的传统派,大多身穿古风褂子、中山装、灰布武褂,脚踩千层底,一丝不苟,做派十足。
而混的最差的实践派,却是各个笔挺西装,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仿佛不是来做手艺活的,而是传授成功之道的一样……
至于那些各个大学经过专业系统教育出来的学院派,则拉轰许多了……人字拖、大T恤,头发胡子十天半个月不打理,衣服也是凑合穿,偶尔挠挠痒痒,也丝毫不避讳人们的目光。
嗯……不修边幅说的就是他们这种。
张可都看呆了,学院派咋都是这种屌丝模样?张可几乎觉得人群里能钻出来一个刘运奇……
说其原因来,更是令人哭笑不得。
学院派虽说未来前景可能不错,但他们上学的时候是真累啊……起早贪黑做作业,还得上各种课,剩下的那点时间大多交给了周公,也懒得修整自己,凑活过呗……还能脏死人咋地?
按照周长远传授的这个想法,看一个人来自什么派,简直不要太简单……
张可手里拿着周长远给自己的证件,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面前一张长约两米,宽一米五的大桌子,还有一个椅子,这就是全部配置了。
工具什么的都是自己配备,不过周长远都已经帮张可准备好了,工具什么的都放在了桌子上面,直接用便是
。
张可的到来,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在张可座位的右前方,一个人长相颇有些阴柔的男子转过头,不屑的打了个招呼:“呦!关系户来了?反正不来都能那个前五,你还来做什么?最后一场再来就是呗。”
这样的话顿时引来一阵奚落的笑声,也招来了更多的人注意张可。
“那就是昨天缺席的人?听说他来都没来,光交了一个作品,就在咱们三百多号参赛选手里拿了个第五,呸!真黑!”
一个二十来岁就有些驼背的学生,用酸酸的语气说道,满脑子的阴谋论。
“是啊,昨天我见了四个缺席的人,算上他一共五个,结果其他四个都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结果这个因为交了一份作品,不在场还拿了个第五。”
“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