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丁铜亮怎么会不知道,那偷星换月的本事,还是他出的。
可纵有多大的气,丁铜亮却不能撒,为何?因为张可虽然杀了他的棋子,可在众人看来,张可只是为效忠丁家表态度而已。
要是这个时候把张可怎么怎么样,到时候亲近丁家的那些家族会怎么想?
故此,丁铜亮恨得牙痒痒,也只能笑着说:“杀得好!杀得好啊!”
这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冷的盯着后方的丁尘,意思不言而喻。
丁尘也懵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搞明白,这件事是怎么被张可给是破的?
“这偷星换月的计谋,是我亲自实施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没道理的事。”
丁尘皱眉自语。
不远处大树下,丁萧盯着张可,上上下下打量,脸上若有所思。
而除了他们知道内幕的丁家人之外,外面的人则已经打起了圆场。
毕竟“了解”到张可没有什么恶意,敲鼓只是为了表明决心,众人这么一想,倒也不怎么紧张了。
至于一条人命?呵呵……不就是扫个地的事嘛,那都不叫事。
“你说你这孩子,大半夜的吓我们一跳,我们还以为你要搞事情呢。”
“刚才倒是我错怪你了,不过话再说回来,你就算表心意,也没必要动用那口大鼓啊,那口鼓
可有年岁了。”
“哎呀,那都没关系,就算张可小后生不知者无罪,以后等他来的时间长了,就知道这口大鼓的重要性了。”
有人提醒,有人说好话,谁都觉得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可事情要是真这么容易过去,也就没那么多麻烦事了……
此刻,随着一声咳嗽,一个人在嘈杂的环境里,悄无声息的来到场上,来到张可的面前。
那人正是丁酉,他坐着轮椅缓缓来到张可的身旁。
起初人们也不在意,只以为是听见鼓声来迟了的丁家人,可稍一仔细看,顿时大惊失色,几乎以为是看见了鬼!
“妈呀!那不是丁酉吗。怎么还活的好好的,而且双腿也没长出来!”
一个人惊呼一声,脸色大变。
随着他的惊呼,不少人纷纷把目光看到了丁酉身上,倒吸一口凉气!
“嘶……这是怎么回事,刚杀了一个丁酉,又来了一个丁酉……死的那个人是谁。”
众人起初一阵阵惊呼,喧哗四起。
可在场的毕竟都是老油条,人精一样的人物,在度过了最初震惊的时候以后,大家便又安静下来。
互相之间谁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上,观看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那些脑子慢半拍的,看到周围的局势,也都识趣的安静下来,慢慢琢磨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全场的目光都紧紧盯
着张可和丁酉二人,看他们要搞什么花样。
“咦?丁伯伯您又出来了?丁家可真是好啊,刚一来到东家,就给我送了个丁伯。”
张可故意装作不明事理的模样,大声说道。
丁家人一个个脸色阴暗,毕竟事情太黑,一被张可揭露,立刻丢人丢大发了。
丁尘阴沉着脸,把玩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一个匕首,笑道:“你不是说要效忠丁家吗?刚才杀丁酉立志我看还不够,再杀一个罢了。”
“我杀的是明里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却从来不杀好人。”
张可眯着眼道。
“你……”
丁尘脸色一滞,张可言下之意,所有丁家人都是明里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
张可不理会丁尘,而是转头看向了丁铜亮,他大声道:“我是应赌而来,自然要应赌而走,明日赌局继续,和你们不一样,我张可不怕输,也输得起!”
声音极大,真的人耳膜都滚滚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