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五一行人行走到了正午时分便开始歇息。
停在了一处靠近山头寺庙前。
其他人则在门外守着,不让其他人打扰到他们的姑爷和小姐休息。
“夫君,这里是什么地方”薛婵四处看着周围的景色,虽然很是破旧,却异常整洁,石桌摆放有序。
杨小五:“这里休息一下,应当是云州城外的一处山脉寺庙之中”
薛婵不知道要做什么,就随意地挑着一处石椅坐下。
杨小五朝着四周看了看,转身又看到庙宇正堂内放置的神位。
忽而杨小五双腿弯曲,跪于地上,朝着神位塑像的方向磕头,极其虔诚。
看到自家夫君的动作,薛婵同样随着杨小五的目光看去:“这侍奉的是夫子像?”
虽然夫子是紫禁国邦的人,可终究抵挡不住夫子的圣贤足以让世人所折服和敬拜,家乡那边,基本所有书院受学地方皆起夫子像。
这种敬拜,无可谓国界,更无可谓任何帝王意气之争,这种折服将是贯穿于荒野,必然被书写于竹书鱼尺上,将永垂不朽。
杨小五跪拜之后,找到了一个靠近夫子像脚旁的位置站稳,在身上摸索着什么。
这时候才回答起薛婵的话语:“不错”
说罢就从怀中拿到一件物品,薛婵看清楚了,是一块抹布。
接着薛婵就看到杨小五一步一步地擦着这一座夫子像的身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座塑像,这种身形就在这么一下下擦拭之中印在了她的眼帘中,再由眼入心,有时候两人相爱并没有那么多的磕磕碰碰,及其简单,能够将一个人印刻在心中,无可谓表面身材或是其他无需内里所看,终究只是外物,而恰巧这个世间中大部分的人就限于此种外物表现之中,不能说是错了,只是人应当多思,多行,如此方为人,不负人间一趟。
杨小五花了半刻钟的时间将这一座金身擦拭完成,之后从须弥界中拿出了两壶酒。
一壶放在了夫子雕塑的脚下,在点火上香,做完这一切杨小五再将那一壶酒揭开,在地上倒满,用流下黄泉的方式去告慰先人,这也是身在此间之人唯一有的一种安慰方式,无言对错,更无言开化,求心安,报君恩。
薛婵正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随着她夫君一起拜一下。
薛婵向来是想做就做,不会扭捏的人儿,起身来到杨小五的身边,施了一个万福。
杨小五注意到了,刚想对他昨日刚进门的夫人说一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忽而有声音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我家,你们快走”
杨小五再次一拜,长作揖。
接着从袖口的褡裢之中拿出几抹碎银,放在了那个常常擦拭的石桌上。
薛婵同样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跟在杨小五的后面。
后面的时候,两人真正是到了外表相熟之后,杨小五才匆匆问起:“为何婵儿你在一开始的时候总唤我夫君?”
薛婵的下一句话却让杨小五有些汗颜。
“自然是那时候我不知道夫君你唤作什么了,总不能直接唤作是阿丑夫君吧,那对不好听,再说,我家夫君这么俊俏,我可舍不得称呼为阿丑”
对此杨小五只能挠挠头。
杨小五来到门外,看到的是两个不过幼学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到了杨小五身上戴着的面具,方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便已经是如同被泼水一般,消减去了大半。
连带着此时的说话声音也变的极为口吃起来“你…你…便是他们都头头?”
看来不仅口吃,连说话声音也有些拿捏不稳。
杨小五由于需要维持沉重的嗓音,可是一方面又怕自己的声音吓到他,所以只是点点头。
薛婵说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在耳濡目染之下练就的。
过了两天,她便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