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止戈的气色,却见他嘴唇白
中带青,眼下也隐隐有两道淡淡
青痕,竟然是中毒之相,再看他
嘴角的血迹,毒气分明就要攻心
了。
这功夫,几个老大夫已经围
了过去,摸脉的摸脉,翻眼皮的
翻眼皮,大伙七嘴八舌,整个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这些人争论不休,李骄
阳实在是忍不住,她大步上前,
扣住了陆止戈的一只手腕,另一
手用力捏向了他的两腮。
刘总兵见李骄阳如此粗俗,不由眉头大皱,手已按上了刀柄
李骄阳却仿似未觉,她凝神
静气,一边感受着陆止戈的脉搏
,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舌苔,
耳边几个大夫仍然争论不休,犹
如一堆眉头的苍蝇,吵的李骄阳
脑袋嗡嗡直响。
“都闭嘴,什儿疟疾,肺痨
,他分明就是中了毒,你们谁带银针了,借我用用。”
李骄阳一喊,大伙顿时静了
下来。
听到中毒,刘总兵脸色顿变,低头问道:“大夫此言当真?”
李骄阳头也不抬的说道:“
当然,我敢用人头担保。”
刘总兵立即说道:“给他针
,你们几个去门外把守,给我仔
细详查王爷都吃了什么东西,以
及这几天都谁出了营,你,先带
这几位大夫去别的营帐休息,等王爷醒了,再送他们回去。”
一番吩咐,屋里顿时肃静,
只剩李骄阳和刘总兵。
李骄阳用火烧了银针,旋即
解开了陆止戈的外袍,将他的皮
肉露了出来。
李骄阳上辈子就是医生,做
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完全没有
半点扭捏,但当她看到陆止戈那健硕的的胸肌,手指仍然微不可
查的抖了一下。
这身材,要是在现代,妥妥
就是一个超模。
暂短的YY的一下,便闪电
般的动起了手指,在心肺两经连
插了数枚银针,接着又对刘总兵
吩咐道:“把你们家王爷扶起来
,后背也要行针。”
刘总兵手按着刀柄,一直紧盯着李骄阳,只要她有异动,人
头立马落地,但见她下手奇快,1小里不禁也生出了几分佩服,忙快走几步,将陆止戈给扶了起来
李骄阳冉次取针,扎向了陆止戈背后两经,这时,外边忽然有人大喊。
“刘总兵,不好了,单地国攻来了。”
刘总兵犹豫了一下,便放开了陆止戈。
“小大夫,王爷就交托给你了,我这就喊两个兵士过来帮你
》
说完就快步走出了。
然而,他所说的兵士却迟迟
没来。
这可苦了李骄阳,陆止戈前
后都插了针,只能坐着,可他现
在晕着,根本就没有意识,李骄阳没扶多久,就觉得手腕发酸,实在没办法,只好脱鞋上榻,用两条腿夹住他的身体,双手不断
沿着他的经脉推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
陆止戈逐渐发红的脊背,李骄阳
终于松了口气,将前后心的银针
都给拔了下来,取下最后一针的
时候,陆止戈剧烈一震,一口黑血吐出,一双锋芒毕露的眸子,也在瞬间睁开。
没等李骄阳反应过来,肩膀
就被人按住,陆止戈手腕一沉,
已将她反压在床上。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