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弟弟，都是随口诈你的，没想到歪打正着。”
陈皓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那……你是怎么找到馨康旅店的？”陈皓死鱼一般的眼睛紧盯着慕灿星。
慕灿星没有理会他，看向墙上的钟表，“一、二、三……”
“你什么意思？”
“七、八、九、十！”慕灿星继续数着。
等慕灿星再低头看向陈皓时，陈皓的身体如同浮灰一般，飘散而去。
胖子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蒸发”了，“大师，这是……”
“死了，肉傀儡的主人放弃他了，肉傀儡本就不是人，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的，包括灵魂。”
慕灿星早就察觉到了，她可没打算回答傀儡的问题，告诉陈皓自己是重生的。
“这个人倒也算老实，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老实什么？”慕灿星看着地上的黑布，“他没说实话，几分真几分假，不能全信。”
小刘洗了几个苹果，摆在茶几上，“大师，你从哪儿听出他在说谎了？”
“他说他出生就死了，他怎么长这么大的？肉傀儡在被制成之后就不会再变了。”
陈皓想保护弟弟，所以就留了心眼儿，可惜慕灿星也不是傻的。
“胖子，说说今天你去警察局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胖子坐到沙发上，想起今天在警察局就生气，“您是不知道啊，有人举报说看见我们上了三轮车。”
“你实话实说了？”
“怎么可能啊？说咱们碰见鬼了？我说了他们也得信算啊。”
“那你怎么说的？”
胖子挑了一个最大的苹果，嘿嘿一笑，“我告诉他们，我是舍不得花钱才坐的三轮车，之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他们没问你坐车去哪儿吗？”
“我和他们说，你是我认得妹妹，我带你坐车出去转转，随便逛。”
听到胖子的回答，慕灿星点点头，真的是早点摊儿老板举报的，他可没傻到把馨康旅店暴露给警察。
不过馨康旅店那么大动静，不知道警察能在里面发现些什么。
小刘手指捏起一点茶叶放进茶壶，“大师，您父亲还在警察局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现在要从门口的早点摊儿入手，人肉馅的包子，我只在水浒传里见过。”
想到电视剧水浒传里母夜叉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慕灿星心里还是毛毛的。
“大师，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报什么警？小刘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胖子嘴里还含着苹果，含含糊糊地问小刘，“你到了警察局怎么说？你怎么知道他卖的包子是人肉的？难不成你说你以前吃过人肉？”
小刘递给慕灿星一杯热茶，“我也着急，不报警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就看着吗？”
慕灿星接过茶杯，“包子馅儿是肉做的，那骨头呢？”
人的头骨很硬，而且形状独特，其他部位的骨头就算是被敲碎了，头骨也很难处理。
慕灿星小小的抿了一口茶，“头骨一定还在早点摊儿老板的家里。”
“也不一定吧，我在警察局可是听说了，这个月已经有三四个失踪的报案了，谁会把那么多人脑袋摆在家里啊？”
“胖子，这大冬天的，土都冻住了，根本挖不动，河里也结了冰，这人头不藏在家里，还能藏在哪？”
“大师，咱们冬天还烧锅炉呢，要是我，我就往锅炉里，这么一扔，加煤加柴，啥都成灰儿了。”
胖子说着就做出投掷动作，把手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有道理，这就需要咱们来查证一下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去早点摊儿找一找。”
“咱们找？”胖子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