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
到时候,郑太师一定借题发挥,难为皇上。
李淳只是心直口快,但并不愚蠢。
被锦鲤一拦,她也很快反应过来,僵硬地转了话题:“我皇兄没说抓她,我就能有权力请她进宫来陪我玩。再说了,她早已给了卫成休书,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
“什么?!”
容妃惊讶地问。
锦鲤也一时瞪大双眼,面露震惊。
谁知,李淳不紧不慢取出一页纸来,上头正是锦鲤的字迹,落款都写好了,日期便是今日一早。
锦鲤看到那休书,心中又酸又涩。
她知道,这一定是卫成的手笔。
只有他,才会如此熟悉她的字迹,还模仿的惟妙惟肖。
他让她休夫,不只是说说而已,还亲自做了这些事。
容妃不知内情,抢过休书看了一眼,顿时语塞。
她唯有气咻咻地泄愤道:“哼!男人刚出了事,立刻休夫断绝关系。这般狠心肠的女人,长公主还要来往吗?当心有一天,这头白眼狼也咬到你的身上!”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觉得,锦鲤的危险性,可比不上你那个贪赃枉法的爹。你也当心点儿吧,哪天你爹犯了该死的罪,第一个被连累的,可就是你呢。”
李淳翻个白眼,立刻反唇相讥。
容妃气得脸色大变,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任由两人施施然离去了。
李淳带着锦鲤走远后,才压低声音对她解释:“这休书,是我一大早偷偷去看卫成,他向我求来纸笔,以你的名义写的。他说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以防万一。他要是这回无法伸冤,你也好有一条活路。”
“我知道。”
锦鲤沉重地点了点头。
李淳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一直来到皇宫的大门口,向外一看,便是丞相府的马车,巴巴地等着接锦鲤回去呢。
而前来接人的,正是肖正清。
这段日子,肖正清因为陪同锦鲤夫妇,调查侯府老夫人中毒的事,便经常出入侯府,和那静文郡主来往也多了些。
李淳在宫里听到了风声,默默地生了许久的闷气。
此刻,肖正清看到她,心中一亮,上前便问好道:“安怡公主,近来可好?”
李淳哼了一声,翻个白眼便转身而去。
肖正清讶然张了张口,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
锦鲤这会子实在无心关注旁人,也没察觉两人的异样,只疲惫地对肖正清道:“咱们走吧,具体发生了什么,路上我再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