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蔬菜都没有了,为何还能想出这么些新花样!”
对面的闻香楼空空如也,苏雯看着锦鲤阁门庭若市,气的压根都要咬碎了。
苏母叶芝也沉着脸,在一旁抱怨道:“你还说呢!苏锦鲤总能想出新花样,你呢,为何脑子空空?”
“你怪我?母亲,我还想问你呢,为何苏锦鲤有这么多闻所未闻的古怪食谱?又是麻辣烫,又是烧烤?难不成,你们背着我,将什么祖传食谱送给她当嫁妆了?”
苏雯瞪着叶芝,一字一句地质问。
叶芝愣住了,气咻地骂:“你当我与你爹是傻的?有好东西不给你,给苏锦鲤这个拖油瓶?”
母女俩眼瞧着要吵起来。
苏雯连连摆手说:“罢了罢了,争执这些有什么用!”
她眯了眯眼,自言自语地道:“我得想个法子,不能叫这贱人一直这么舒服!”
烧烤卖了几天,锦鲤阁的名声是越来越大。
几日后,卫成兄弟再去收购野味,山民们也不再说没货,大车大车的菜与肉顺利拉了回来。
经理检查一遍,满意地点头。
她撇着小嘴哼笑:“苏雯这是看清楚了,收购野味挡不住咱们的致富之路,所以不再玩这一手了。”
卫成也附和:“这些日子,她将野味收购一空。而闻香楼呢,又几乎没有任何生意。算起来,应当亏损不少。再收购下去,她也支付不起了。”
他说完,就微微含笑看向自己的夫人。
而锦鲤一心盯着多日不见的蔬菜,脸上笑吟吟的。
这几天光吃肉,嘴里发腻。
现在总算有清爽可口的叶菜吃了!
卫成眼见自己还不如一棵菜吸引夫人的注意,无奈摇了摇头。
有了蔬菜,锦鲤阁的麻辣烫再次开始售卖。
店内有了两样招牌美食,一时间客人挤得坐不下,只得又支起不少桌椅,露天摆放在店铺外头的空地上。
锦鲤安排好一切,自己当然在后堂悠哉游哉地玩耍。
待客做菜这些活计,全被卫岩和卫苗苗兄妹包揽了。
两人刚送走一桌食客,就见苏雯扭着腰身走了过来。
他们沉着脸,不打算理会。
可苏雯满脸堆笑地先开了口:“这不是卫家的阿岩和苗苗吗?瞧你们,整天忙碌着,人都累瘦了。”
她往后堂瞥一眼,又叹着气说:“都怪我们苏家,家教不严,把锦鲤养得懒惰成性。嫁到你们家,不思劳作,苦了你们兄妹了。”
说着,她还拿帕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卫岩和卫苗苗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嫌恶。
卫苗苗先冷笑起来:“苏雯,你不是看我们生意好,心里嫉妒,就故意跑过来挑拨离间的吧?我告诉你,少在我们面前污蔑我大嫂!让我再听见你说她半句坏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雯一愣,不可思议地望着卫苗苗。
她气得想骂人,转念一想,压下怒火,继续语重心长地道:“苗苗,锦鲤一人躲清闲,让你们全家累死累活,你怎会没有怨气呢?”
她凑近卫苗苗,小声说:“你苏雯姐姐也不是外人,你若有苦处,只管对我说……哎呦!”
苏雯没说完,就被卫岩狠狠推了一把。
她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卫岩身躯高大,居高临下睨着她,一字一顿地警告:“我大嫂对我和苗苗恩重如山,我们将她当亲姐姐一样爱护!你再说半个字,信不信我打你?”
“你!”
锦鲤阁门口人多,很快围上来不少人盯着看。
苏雯狼狈地站直身体,恼羞成怒地骂:“一家子贱骨头!苏锦鲤虐待你们,你们还一个个向着她说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再敢胡说?”
卫岩瞪大双眼,挽着衣袖就要向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