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进城的，凡是在赤水城之内的，都会自动得到这种树散发出来的气味帮助。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平权了吧，毕竟谁都能够收益。
有了这些好处，怕是方圆几万里几十万里的妖族都会慕名而来。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在赤水城中，人头攒动，各种妖族擦肩接踵，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商业活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孟怀抬眼看去各种各样的商店、酒馆挤满了大街小巷。
一些妖族是商贩，他们吆喝着推销自己的商品。另一些妖族，则是顾客，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市场中穿梭，挑选自己所需的物品。
金珠宝贝、灵草灵果、灵符灵药、功法秘籍、兵器法宝、海珍海味等等，在这里，似乎一切都可以找到。
甚至，孟怀还看到了许多人族游走在其中。
是真的人族。
凭孟怀的炼虚境的修为境界，再加上“破妄”的神眼，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炼虚境以下修为的是妖族还是人族。
“这赤水城还是个融合性、包容性很强的大城啊！”
仔细看了一下之后，他甚至还发现了不少龙族的存在。
虽然和整个城的妖族相比，人族和龙族之人少得可怜。但若说数量，也不能算少。就孟怀在这一条主街上看到的就足足有三五千个人族和五六十个龙族在这里。当然，他们全都是有修为的。
大多都有着元婴期往上的修为。
毕竟，妖族吃人，人族杀妖，几乎成了本性。
即便不谈这个本性，凭人族和妖族在肉体上的差距，普通的凡人被妖族拍一巴掌，也受不了。若是拍得重一些，怕是一巴掌就能将凡人给拍死、拍成肉泥。
毕竟人族的成长性虽强，可是基础的肉身之力，确实是极其脆弱的。
这些都还不足以令孟怀惊奇。
令孟怀最惊奇的是，在这赤水城中竟然普遍存在着一个个的妖族学堂。
这些学堂和古代的私塾很是类似。
只要交一点灵石或者拿一些别的灵物当做束脩送给老师，就可以在里面学习功法，被指导修行。
虽然那些教授知识的老师大多修为也不高，但是对那些普通的妖族来说，也已经完全足够了。
出现这些，孟怀是真真没想到的。
这已经算是打破了贵族教育、解决贵族垄断一切的一个方式了。
“不错！不错！真不错！”
见到这些，孟怀的心情不有地大好。
因着自己肉身之中所流淌的赤水天禄一族的血液，孟怀很是与有荣焉。
甚至，兴致起来了。他还走进了一个看着虽小却整洁朴素的一个课堂之中，和那个明显是山羊一族的老师聊了聊。
等知道他还有赤水城衙门发的补贴之后，孟怀就更高兴。
毕竟自发的做和衙门统一做，那效率和规模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那意义也不一样。
闲聊了几句之后，孟怀也没有打搅被人上课，他就又走了出来。
接着，他花了近一天的时间，将整个赤水城能去的地方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他才明白着赤水城可不止是有着高大而坚固的城墙，城墙上有着神秘的符文，能够地域外地那么简单；
也不止有着四支军队，分别驻扎在四城，看着就很强大，能够守护城市那么简单；
还不止赤水城繁华人多，无数的妖族都要靠着这座城市而过活，无数的妖兽妖族离开这座城市就很难活这么简单；
而是，赤水城的人心向背的问题。
赤水城的人对于赤水天禄一族的忠心和维护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任何大多数的存在，都有着那种“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你为我，我也为你”的朴素情怀。
赤水天禄一族做得很好，那赤水城的妖就向着他们。
“赤水天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