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求求你饶了小富,爹……爹都快打死他了……”
“相公求求你!”
赵思思猛地朝地上磕去。
陈叶赶忙把她扶住,轻轻牵起来,还很贴心的放柔面色道:“不是啥大事,我不是说了吗,只要相公我回来了,一切都是小事。”
“真的没什么事吗?可是你的药……”赵思思闪着泪光望向陈叶。
她眼底的希冀,那么明显,陈叶又怎舍得让她失望。
他抹去她的泪珠,笑道:“瞧把你急的,别着急,我去岳父那边看看,别把小富打出好歹了,你先回房歇着。”
“我陪相公一起……”
“别,你在会影响我的,听话。”陈叶干脆送赵思思回房。
关上房门,陈叶走出院子直接跑起来。
草!赵小富给他捅大篓子了!
怎么会被骗呢?
被聂氏大药房搞了?
“再快点!”陈叶撩开车帘,冷声催促马夫。
“好嘞,东家坐稳了。”
一鞭子下去,马儿吃痛,差点没把陈叶从车内甩出去,还好是晚上,否则永安大街堵的,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到阜津。
与京都仅相隔二十里的阜津荒凉无比,这里来了太多流民,山林草地都被踩的寸草不生了。
大晚上来这里还是挺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被涌出来的难民吞没。
等到了阜津城里会好些,不过,也有好些流民
围在药厂外头。
其中,还有个带头的在吼着什么。
“快把药交出来!我们都要病死了!”
“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连花清瘟丸就是从这里生产的!”
“不给药,咱们就冲进去!”
近了陈叶才听清这些流民在吼什么,心头狠狠惊了下。
是谁走漏了风声,流民怎么知道他们在制连花清瘟丸?
陈叶抵达之后并未下马车。
停在远处观望了下,发现流民之中有些人肤色明显和其他人不同,更白一些,破烂的衣服虽然是麻布的,但上面的污渍一看就是故意弄上去的。
和那些逃难来,一件衣服穿了三五个月的抹布完全不同。
这是走漏了风声,有人搞他来了?
“东家,怎么办?”车夫拉着缰绳,这些人堵在外头,他们进不去啊!
“展钊,展钊!”
陈叶立即喊了声。
恰时,车外出现一个黑影,黑影抱着剑身形懒懒,“什么事?”
“带我到那屋顶上去。”陈叶把手伸出车帘,遥着指了下难民前方的药厂屋顶。
“呵。”
展钊轻笑了下,翻了个白眼,“我已得到命令,只负责监视你,其他一概不管。”
“一百两。”陈叶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展钊猛地放下剑。
“五百两!”
“你……”展钊眼中闪了下。
“那我……”
陈叶话还
没说完,后领子已经被人抓住了,在半空中才听到展钊的声音:“五百两,成交!”
话落,二人已经出现在屋顶。
吵嚷的流民见二人如天神般降临,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刚才叫得最厉害的几个带头的,悄无声息没入人群之中。
陈叶居高临下,眯起的双眼冷冷,大有俯览众生之意。
气势拿足之后他才道:“阜津难民数十万,你们觉得药在你们手里头安全,还是在我这里安全?”
“想要药?好,我给你们,只是怕你们走不出五十步就会被哄抢。”
“还要吗?”
陈叶冷淡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无情。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周围的黑暗中,不少双眼睛往这里盯着。
“现在你们利益一致,所以团结在这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