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个花纹吗？”
姚姬提出质疑。
原主是合欢宗的外门弟子，穷得根本养不起妖兽，也没契约过。
所以姚姬穿来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也根本不认识妖宠契约的花纹。
阿宝也没见过。
好奇的眼神盯着悟法，等着他解释。
“这是妖宠契约，这颗蛋是这位女施主的妖宠。”
悟法神态平和的为他俩讲解，还详细说了其他的妖宠契约，但并没有提及玉璇跟凤凰蛋契约的是最高级的灵魂契约。
姚姬听完，连连点头表示理解了，再次提出质疑，“它现在就是颗蛋，谁能证明不是她强行契约的？”
她一定是杀害了妖兽，抢夺了妖兽蛋强行契约后不慎丢失。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玉璇给足了悟法面子，却不打算再给了。
直接出手夺过凤凰蛋，一巴掌拍飞了姚姬。
“不可出手伤人。”
悟法见到玉璇出手立即出声阻止，眼见着姚姬被打飞，立刻念咒散发着一阵金光瞬间笼罩住了姚姬，托着她缓缓的落在地上。
即便如此，姚姬还是受了伤，吐血后气息紊乱，眼看着人快不行了。
“她有伤在身，还中了毒，女施主，你出手重了。”悟法悲天悯人，解释了几句，走向姚姬为她治伤。
玉璇突然出手偷袭，甩出九节鞭捆住了悟法。
“女施主何故捆着贫僧？”悟法施法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掉，“快些放开贫僧，晚了，姚施主危也。”
“我倒要看看，没有你出手，她到底会不会死。”
有系统在，她就不信姚姬会死掉。
一旦悟法出手救人，二人牵扯到了因果，纠缠不休。
她绝不会让系统得逞！
“她要是死了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悟法无法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他面前渐渐消亡。
哪怕是条狗，是只蝼蚁他也要救。
“她不是早就死了？”
玉璇的反问令一向平和的悟法露出愕然的眼神。
她怎会……？
难道她也能透过皮囊看到一个人的元神？
“佛说众生平等。”
玉璇上本身倾斜，脸直接怼到悟法的面前，咄咄逼人的质问：“她夺舍了他人，霸占了他人的身体，你为什么没有伸张正义？难道在你们佛的眼中，合欢宗的弟子不属于众生？”
悟法：“……她是无意而为之，并不是有意夺舍，而且贫僧掐算过，这名弟子本就命不久矣。”
“她再命不久矣，这具身体也是她的，你问过她没有？我若是她，宁愿身体喂狗喂蛆，也绝对不愿意给他人霸占！”
“口口声声我佛慈悲，你们佛慈悲在哪里？”
“慈悲到帮助夺舍者霸占原主的身体？助纣为虐？”
“恶人害了无数条性命，仅凭一句放下屠刀，你们就放过他，还让他成佛。我现在就去屠尽这天下所有的和尚，推倒寺庙跟佛像，再放下手里的刀，你们佛祖也一定会让我成佛的对不对？”
悟法：“……”
“我若杀到上界，杀尽佛祖的弟子，杀了他所有的亲人，放下屠刀后，你说他会不会大度的让我继续成佛？”
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