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柳阳也会说你他娘的这种话了,或许跟这些工匠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的也就自然的学会了。
余时博被柳阳这一顿疯狂的输出给弄得有些傻了,他没想到柳阳一个读书人居然能如此粗鲁的骂人。
“你……你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如何能说出如此粗鲁的话!实在是有辱斯文!”
“你娘的,他娘的,你他娘的!老子就这么说了怎么着!”
柳阳根本不管余时博什么之乎者也的话,一口气说了好几句带娘的话,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前压着对方不停的往后退。
余时博被柳阳口中一溜的娘之类的话给喷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犹如下雨一样,被对方的口水喷了个遍。
然后扑通一声,一直倒退的余时博摔倒在了地上。
“柳阳!你当真是疯了!就算我们这些人想博取一些名声,可当官不为发财,又不为升官,那寒窗苦读十余年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柳阳有一身的本事,可你在厉害还能对抗整个大明的官场吗!你以为得罪的只是我自己吗!你得罪的是整个大明的官员们!本官这次的差事完不成无非也就是贬官罚俸,可你这次的行为肯定会断送自己的仕途!本官本次受辱日后定当全部奉还!”
柳阳踱步到对方的身前,面无表情,声音冷漠的说道:“余大人,说完了?那就请回吧!不要在这里打扰工匠师傅们回炉钻井机!”
说完,也不管瘫倒在地上的余时博便转身离开了。
余时博原本还想趁着柳阳离开阻拦工匠们继续回炉钻井机,但是没一会就被人架着胳膊扔出了大门口。
他站在冶铁厂大门口呆立了一会,江风一掠而过,把散乱下来的头发都吹得更加凌乱了,仿佛不能相信自己这么一个朝廷官员就这么被扔了出来。
柳阳回到府衙后便开始写辞官的奏章。
自从上次因为铁路被破坏而牵扯出来的空印案后,他就感觉朝中有很多官员对自己很不爽,虽然没有放到明面上,但是暗地里隐隐有处处掣肘的感觉。
本以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如今对方居然敢打自己这些工匠的主意,当真是得寸进尺,如果此时再不反击那就真的被人当成软柿子随意的捏了!
奏章写好之后,看着未干的墨迹,柳阳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喊道:“周正。”
“大人。”
“今晚,把所有的工匠都叫到这里,咱们开一个会。”
“是,大人。”
“还有就是找人多准备些火油,火药,还有高度的白酒这些东西,放到城外备用。”
“是!”
周正转身便去安排了。
柳阳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这官自己也不稀罕做,反正现在滁州城的繁荣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系统也解除了自己不能出滁州城的限制。
那么就给朝廷那些官员们一些教训,别以为自己走了就可以白白的拿下自己的这些产业,更不要想着把自己培训出来的工匠收入他们囊中。
金陵,应天府。
余时博此时正在声泪俱下,添油加醋的控诉着柳阳对自己和朝中这些官员们的嘲讽,当说到柳阳不顾自己拼死阻拦都要把制造好的钻井机给销毁时,在做的各部堂官都怒不可遏。
“可恶!这柳阳当真是胆大包天!”
“这滁州知府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
“行事如此乖戾,哪里有一点父母官的样子!罢官!”
“胆敢私自销毁朝廷要的货物!行事如此鲁莽哪里像一个读书人!”
六部的官员们纷纷出声指责,一个小小的地方知府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他们作对,必须把这个苗头掐灭在萌芽之中,否则此事若是流传开来,那自己这些京官们还怎么威伏地方!
“好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