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老者哈哈大笑，坐在一旁不时咳嗽一两声，细心地指点着妍儿。
几个围观的中年游客有样学样，只是不得要领，一些稍微有难度的动作就做不了，摔倒了一片，惹得同伴发笑。
妍儿不愧是得到真传，熊形拳法姿势标准，打起来不同于老者霸气的劲道，而是展现出健美的舞步，她的芊芊细腰折出惊人的弧度，把本就不小的胸脯映衬得有些惊心动魄，胡邦俊眼都不带眨一下，若不是慑于老者的威严，早就拿出手机录像了。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柳白在妍儿身上感觉到一丝五禽戏的能量。
“这是什么能量？”柳白诧异，不会呼吸法也能修出内力？
“这世间真有超人不成？”柳白沉思，“不对…她的能量极微极散，在体内流转时毫无规则，十分力能发挥出一分就不错了，最多比寻常人强一些。”
柳白仔细回想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心中突然一股灵感涌现。
“这莫非就是沈坤华所说的…古武？”
柳白从小看着电视剧和小说长大，对古龙、金庸笔下的武侠自是毫不陌生，只是长大以后被科技教育科普了，知道所谓武侠不过镜中花水中月，纯属虚构，这几日发生的事完全是在洗刷他的三观。
他转念一想，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有那么多，说明科学也并非唯一真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毕竟系统还在他的脑海中，随时都可以唤出，由不得他不信。
前半程妍儿的拳法还算可圈可点，而到了拳术过半，妍儿的姿势开始变得蹩脚而又轻浮，和稚童无二，引得柳白当场嗤笑出声。
听到柳白的嗤笑声，全场一静，目光皆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