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王兄你听说了吗?”
“李兄,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啊,我听说那个凤鸣楼的轻轻,就是那个弹琵琶特别好的那个,你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参选花魁吗?”
“不是说生病了吗?”
“确实是病了,但不是风寒,是那种病,据说现在都不能见人了,所以才不露面的!”
“啊?真的吗,不是说她卖艺不卖身吗,怎么会得了脏病?”
“我大舅的小姨子的儿子的连襟在凤鸣楼当打手,好像是因为她们那有个妓女得得病了,老鸨子不给治,她就临死前报复她们楼里的姑娘,把她自己穿过的衣服偷偷塞到了楼里姑娘的屋子里,这不就有人染上病了吗!”
“要真是这样,那这凤鸣楼可不能去了啊,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也有病啊!幸亏我洁身自好啊。”
“是啊,我先回家了,王兄,咱们以后再聚。”
说着回家的人又藏头藏尾的在医馆相遇了。
“咳咳,我买点风寒药,最近有点咳嗽。”
“我也是,可能是最近有些上火,您先请。”
局促的进入医馆之后发现里面的男病人好像有点多,但是又不明确说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是说让大夫把脉,然后拿药走人。
两人互相推让着走到了大夫前面。
“李兄先请。”
“不了不了,还是王兄先请。”
大夫掀起眼皮瞅了两人一眼:“没有其他问题,是要买什么要给家里人吗?”
其中一个男子一咬牙,撸起袖子将手腕放到脉诊上:“还请大夫好好诊一下。”
然后回头瞅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说,“我没染上脏病吧。”
“没有,肾虚,要治吗?”大夫这次连眼皮都不抬了。
男子拿了药也不走,心想,姓王的假清高,还不是一样来瞧自己有没有染上脏病吗?呸!
等到另一名男子也拿上药之后,两人才相互猥琐一笑一起出门去。
再说到凤鸣楼,老鸨子本来喜气洋洋的盘算着今年又能大赚一笔了,我们楼里可是出了一个花魁啊!
虽说这次胜之不武但是赢了就是赢了!最近一定财源广进门庭若市!
轻轻那个小贱蹄子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有她也照样拿了花魁,现在终于腾出手收拾她了!
老鸨子带着几个打手一步三摇的走进柴房,打算给她点颜色看看。
没想到一进去竟然看到这样的一幕。
轻轻身上竟然起了许多的脓包,甚至手上都出现了溃疡,就连脸上和脖子上都有红色的斑点。
老鸨子看着这一幕,心都凉了,我花重金培养的琵琶,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老鸨子还是不死心,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得了脏病,但是又不敢靠近,怕被传染上,就让打前去查看,但是打手们也不想上前。
正在这时,轻轻突然醒过来了,看见门口的人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突然想门口爬过来。
一边爬一边叫着:“妈妈,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以后都听你的,我接客,以后我接客赚钱还你,你救救我!你不能不管我,我琵琶一绝!我一定能挣钱,你救救我救救我!”
老鸨子看着状若癫狂的轻轻,赶紧退出房门,前往不能碰上她!
打手赶紧关上房门,轻轻在里面一边拍打一边求老鸨子救他。
老鸨子在院子里一边转圈一边自言自语,“我也没有让她接过客,怎么会这样?你去请的大夫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
打手去了医馆,德高望重的老大夫都是不屑去青楼这种地方的,随便打发了一个学徒来。
老鸨子站的远远的,看着那小大夫刚一凑过去轻轻就吐了一口血出来,幸亏小大夫手脚灵便躲开了。
因为这口血,大夫往后退了几步,让轻轻自己把袖子挽起来,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