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可能有点严重。
“肌肉全部被划伤,手筋断裂,已经通过手术接上了。”医生翻动着从军部医院拿来的病例单。语气淡定的就像再说今天下了一场雨一样。
“会不会影响后面的使用?”
“做好恢复还是能日常使用的,但是做不了精细的事情。”
“精细的事?能不能正常使用实验用具?比如胶头滴管,镊子什么的。”
医生啪的一声合上了病例单,黑色的眼睛看向我,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可是还是感觉有点接受不了,我连自我安慰的词都组织不了了。“那,弹钢琴吉他,拉小提琴呢?”
“不可能。”医生回答的果断而决绝,眼中毫无感情,生离死别他都见多了更别说只是废掉一只手了。看着护士换完药,转身离开了房间。
世界又陷入了寂静。时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你还好吗?”亚瑟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晚,白炽灯冰冷的光线下,是那么的轻柔。就像耳边的喃呢声。
我看向他,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很好,谢谢。”意料之中的悲剧,我也不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