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神智清晰一点,我就跑到厕所去了,扶着洗手台吐的昏天黑地。早上并没有吃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液体,那种胃酸与酒精的混合物,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
同样是因为没有吃东西,胃部赤裸裸的接受酒精的洗礼。就像有人用烧的通红的铁棍在胃里面胡乱搅了一通一样。造就了那种带着灼伤的绞痛感。
我一只手撑在胃部,但这并没有减轻多少痛觉,找了同学研发的解酒药,不用水,直接生吞了这白色的小药片。浑身无力的伏在洗手台边,什么也不做。
直到胃部火辣辣的灼痛有减轻的感觉。我抬起一直埋的很低的头,看着镜子中脸色惨白的自己,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还打湿了几缕耳边的碎发。
怎么化了妆都掩饰不住这脸色啊。弄得这么狼狈,不过,还好没人看到,还好亚瑟不能看到。
抬手用纸巾轻轻擦拭干净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胃部还有在传来阵阵余痛,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样能影响我行动的力量了。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耽误了那么久亚瑟也该着急了,我还要出去宰了那小破孩儿的手呢。路再难,也要咬牙坚持下去啊。
步伐平稳的踏进大厅,目光来回巡视了几圈,最后停在了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亚瑟。面容上依旧是温柔而礼貌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想要信任。那双眸子,是秋天的湖,也是南极的冰。暖不进心也看不尽底。
亚瑟天生有一张美好到可以让人无理由信服的脸,但是却有一颗看不透的心,谁知道那美丽的皮囊下有着一颗怎样的心?石化了?冰封了?还是腐烂了?
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无关紧要的事,少知道一分就少一份麻烦。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走到亚瑟身边,很娴熟的挽住他的手臂。一切动作流畅的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我对着亚瑟面前的四位青年轻轻笑了笑。抬头望着亚瑟,“杰丽娜呢?她输给我了,可是要砍断双臂的。比伯的女儿就可以连诚信都没了吗?”我这些话当然不是说给亚瑟听的,而是说给旁边这几个人听的,如果没有推断错,这几个青年就是比伯的人。
“杰丽娜被他们的人带走了。”亚瑟回答着,语气温柔。但是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感。
对于此我是没什么问题,好歹也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不过旁边的几个人脸色就不是那么好了。
一个青年抿了抿嘴,顶着威压上前,“是这样的,我们来找二位就是商量杰丽娜的事。杰丽娜现在在我们主人哪里,我们的主人碰巧对魅博士的科研项目很感兴趣。便用这个方法请您过去小聚,等你到了那儿,主人定将杰丽娜双手奉上。”
“我凭什么要去?”我瞄了一眼那位说话的青年。语气是满满的漫不经心。杰丽娜本来就是我接近维斯特的一个借口而已,我犯不着为她冒险。这很明显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青年愣了愣,语气略带无奈,“我们主人说,她和你早认识,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了。这次找你也是为了问一下关于永生实验的消息而已。顺带把手里面的生物基因数据转赠给你。”
听到永生实验,手忍不住用力收紧。我并没有对外面有公布自己涉及永生实验。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还以生物基因数据此为理由要逼我见一面的。实在不行那就灭口。
亚瑟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我,修长的手指落到我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用这种微小却能抚慰人心方法,示意我别担心。“我们去,那就麻烦带路了。”
他看穿了我的顾虑?想多了吧,他也想灭了一个想着永生实验的人把,少一个人,以后就会少一份麻烦。
跟着青年离开,路过现代风格装饰的长廊,路过豪华而低调的房间,直到听到了一扇打开的暗门前,我看着黑黝黝的方形走廊。
四位青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