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玉听郭君宁为小苗儿情感错付发着感慨,忙拉了一下她的衣袖。
郭君宁明白莫如玉怕伤了何玉刚的面子在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便回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莫如玉笑道:“我知道,这话说出来惹人,但不说又憋得慌。反正话也说了,谁想生气就生吧,大不了我等会喝个罚酒算是陪个不是,不过我的话也不全是费话,也不是我矫情要给小苗儿争什么,只是事情到这儿,由不得人不说两句公道话。”
说完,郭君宁又笑看着莫如春又说道:“如春,我刚才的话可不是针对你的,你别多想,我就是单纯为小苗儿诉诉苦。同样是女人,谁也不希望小苗儿的故事重演。”
何玉刚明显听出来郭君宁是在说自己,但他又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作解释,看着莫如春已经进了卫生间,但坐下来只将头低下去,准备再喝杯酒顺顺气。
郭君宁对医生反感也不一天两天了,从大年初一在莫如玉家见到何玉刚后,她也都是看莫如玉的面子,加上何玉刚又是莫如春的追求者,就算是不喜欢医生,也不能因此坏了莫如春的姻缘,所以这几天基本上属于不情不愿和何玉刚接触来往的。
刚才郭君宁又看到小苗儿那一幕,她虽然也觉得小苗儿做得有点过分,没必要这么冲动找莫如春的麻烦。但她始终认为这事是何玉刚没处理好。
既然没有和小苗儿谈婚论嫁的打算,两人也没有男女之情,做为一个大男人干嘛要给小姑娘留下幻想,这本身就是一种不道德的做法,郭君宁由原先单纯对何玉刚是个大夫的反感,变成了对他人品也不好的双重反感。
郭君宁自认为自己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和人的界线感很强,比如胡海天,自己和他离婚后就断得一干二净,要不是老胡得了病需要救命,估计这辈子两人都不可能有交集了。
后来她带老胡出去旅游,也是抱着以朋友身份陪胡海天最后的日子的想法,在相处中也是以朋友相称,从没逾越过。
自从胡海天病情好转后,即便是在郭大伟赌气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她也时刻把握分寸,没给胡海天留下过任何幻想,这也是胡海天很快醒悟从男女情感中跳脱出来的主要因素。
郭君宁始终认为男女情感不能混淆,两个人在日常交往中一举一动若不注意,必然会让对方产生遐想,明明不是亲兄妹,却让小苗儿产生不应有的感情,肯定是何玉刚的问题,让小苗儿产生错觉甚至对这种错觉产生了依赖。
何玉刚看郭君宁那不依不饶的面孔,觉得有点不敢面对,也觉得有点理屈。
他低下头暗暗想道:这事确实是自己没处理好,过去只拿小苗儿当妹妹看,但这个妹妹却并没有单纯地将他作为大哥来对待,要说有责任肯定是自己大意了,忽视了妹妹对自己畸形的爱。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是一家人,兄妹之间就应该和睦,所以对这个妹妹总是百般呵护,没想到却酿成了今天的错误。幸亏发现的及时,要是再发展下去,以今天小苗儿的作派,不知还会发生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现在这样也好,莫如春既然不打算结婚,也就不会再跟着小苗儿受委屈,大不了自己这辈子也单身。
想到这儿,何玉刚反而轻松了,他端起面前的酒杯自顾喝了一杯。
正要拿起分酒器往杯子里再倒酒时,魏家明笑道:“何主任,你这客请的让我们干坐着看你喝呀!菜也上了,咱们要不先吃点菜再喝,我等会陪你好好喝两杯,不过这会我这五脏庙再不上供品可要闹革命了,能不能先吃点东西?”
初六送莫如春上了火车后,莫如玉没急着回去,反正这两天断奶,白天家里也不能呆,谁家也不想去,就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因好多店铺没开门,便想去图书馆借本营销方面的书看看。
莫如玉上中学时本来就是学霸,有自己完整又独特的一套学习方法,之前又学习过财会知识,因此她对冲刺营销知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