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南云强忍着心里的悲伤,慢慢的说道,“您和庆儿安全了,南云就算对得起少将军。若是南云有什么不测,少将军可以再娶、庆儿和义家军也不会被世人诟病!”
“越说越离谱了。”
老将军瞪着她,“你是我忠义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少夫人,我看谁敢乱说闲话?你和凌俊的感情,老夫也是明白的!若是你独自一人留在昭城,凌俊定会请旨返城。这岂不是给李成海制造机会?老夫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你听话,安心带好义庆。此事断不可再提。”
“可是、公爹、”
南云不甘心的出声,老将军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就在这时,有小厮进来禀告,“老爷,安王殿下求见!”
“他来做什么?”老将军看看南云目光一转,“请他到花厅等候,老夫随后就到。”
“是,老爷!”
南云伸手接过义庆,“公爹,那南云就先回避了、”
“也好,你在孝期不便见客。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看着满面愁容的南云抱着义庆离开。他将茶杯端起,想了一会儿,起身去往花厅。
花厅里,夜子深坐在椅子上喝茶,身边的明心看着门口,“主子,老将军早已不在朝堂,对于当今的事应该不会很清楚。”
“你懂什么?老将军威名长存,一生戎马,对昭国是忠心耿耿。怎会轻易放任小人暗中使坏?再说,忠义将军府与容府的关系昭城里人人尽知。老将军对容家自然是十分了解的又怎会不知道容府是被奸人所害?”
“主子说的有理,属下愚钝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安王殿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义老将军一进门就行礼寒暄。
“老将军近来可好?”夜子深放下茶碗起身相迎。
“还好、还好、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无事,本王刚好路过,见您刚刚回府特来探望!”
“殿下有心了。老夫一切都好、”
夜子深见老将军说话滴水不漏,暗自一笑,“最近昭城里的出了事,老将军可是听说了?”
“听说了,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容府和安府竟然徇私枉法包庇幼兽致死案的凶手,着实可恨!实不相瞒老夫的儿媳正是容府的二小姐,老夫已将她困在府中不方便见客。所以、、”
“辛苦少老将军了。本王的王妃听说此事,心中挂念她也是寝食难安!”
“王妃仁义忠厚,老夫着实感动、”
义老将军的话说的很自然,夜子深微微一怔,眉头轻皱,直入主题,“老将军也以为容南星是塔国的奸细?容府真的犯了包庇之罪?”
“殿下此言老夫不明白?难道他们是被冤枉的?可有实证?”老将军装的很愕然,好像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一样。
“实证没有。不过本王相信容南星的为人,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殿下可是知道她的事迹?那孩子自小就顽劣成性,不服管教!幼时经常带着一帮小兄弟在街上打架。老夫还记得,那年刚从西境回城述职就在街上看到了她。这孩子穿着白披风,正指挥着这帮小兄弟将她送到树上去、”
老将军说到这里,不禁一笑。
夜子深看的出来老将军心里是喜欢南星的。只不过,此时不能顺着他说话,不由得轻笑两声。
“不瞒老将军,南星小姐被圣上赐给宁王为正妃时,皇姑母十分不愿意。如今,容府出了事,皇姑母心急生了病,又担心此举会对宁王不利想要请圣上收回成命。可圣上、、”
“那宁王殿下的意思是?”
义老将军眉头一皱,“惠敏长公主既然有意退婚怎会不成?这与老夫有何相干?”
“此事与老将军的确没有关系。可少夫人毕竟是她的一母同胞。本王前来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