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气派也是真气派,就是一说话,就跟个二赖子似的。
诚然,这是秦桑对他的评价。
墨如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打算带着白胡子老学究上山去蹭住两晚,秦桑表示您随意,帮了不少忙,便是住两个月也没问题。
墨如云摇摆着离开,秦桑瞧着他那财大气粗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一些问题,又紧走两步追上,“三叔,有件事想要跟您请教一下。”
墨如云站住脚步,“什么事?”
秦桑看看四周,人来人往的,道:“还是书房里说吧。”
墨如云又跟她回到书房,一路上嘟囔她神神秘秘的。
到书房里,秦桑关上了房门,才道:“三叔,茂茂的情况您也知道了,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没有直接要茂茂的命,而是用这种下作手段,您觉得,是为什么?”
不等墨如云有搪塞的言辞,她就又补充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请教三叔的。忱卿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主意,只好来求教三叔。”
她一副可怜兮兮状。
墨如云心说,我信你个鬼,你一个女人家?你一个女人家比一
百个男人都能干。他嘴上倒比较老实:“可能……是为了拖延时间,绊住你?”
“绊住我?绊住我做什么?我就是回村里来教书的,又做不了什么?”
墨如云瞪着她,“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在城门口干了什么不知道?你对你二叔说了什么你不知道?”
秦桑状若吃惊,捂着嘴巴,“我……我说,要把四城门守兵都换掉,三叔,您……您的意思是,二叔?不至于吧?茂茂好歹是他的亲侄孙子,他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吧?”
“我可没说是他下的毒手,我就是说那么一嘴,也许,你还得罪过别人也说不定呢?就你那个行事作风,从来不给人留面子,恨你的人说不定能从这里排到墨州城门呢。”
他故意道。
秦桑笑道:“我又不是金子银子,哪能做到人人都喜欢我啊?三叔您可真会说笑。”她又装出一副可怜样,开始诉苦:“唉,忱卿远在京城,我们母子势单力薄,在自己的地界上还要被欺负成这样,三叔,您是长辈,是不是得替侄媳和您的侄孙做主啊?”
墨如云狡猾如泥鳅,“我一个商人,手里没有一兵一卒,我能给你做什么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