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人选?听说定王府里多能人贤者。”秦桑假装不知天高地厚,道。
皇帝便看向定王,“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举荐?”
“回皇上话,臣弟手底下那几个人,都派去协助太子殿下了。”
皇帝鼻孔喷气,“偌大的朝堂,竟然没有人能为朕分忧,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秦桑忙道:“皇上您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要不,我和相公带病上阵吧,反正,我们的命都是皇上的!”
“阿桑,朕没白认你这个女儿,关键时候,还是你最体贴朕。不过,你和忱卿身子也确实都不好,再休息两日吧,这两日,朕也会帮你们好好查一查那下毒的凶手!”
皇帝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墨忱卿和秦桑要什么,只是,他不可能有求必应,他是皇帝,是权利的主宰,他可以赐予,但不能被胁迫。
查一查凶手,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
当天也没能查出凶手,禁卫抓了几个直接接触过食物
的人,扔进了大牢里,严刑拷打一番,谁知有两个还没等审讯,就死在酷刑之下。
其余几个见死了人,吓得赶紧认了罪。
侍卫首领将审讯结果拿给皇帝看,皇帝又给了墨忱卿,墨忱卿毫不留情面,道:“这恐怕是屈打成招的吧?如果真是这几个人做的,怎么连怎么得来的毒药都说不清楚?甚至连毒药下在哪道菜里都不清楚。”
皇帝见骗不过他,便又要求重新调查。
天色不早,两人身体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便离开金殿回了王府。
一路上,秦桑都没怎么言语。
墨忱卿话也不多。
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两人才卸下厚重的伪装。
秦桑去了她的药房,墨忱卿换了件居家的软袍,也跟了过去。
陆南不无担忧地询问中毒的事情真假。他今天有别的任务在身,没跟去皇宫。
秦桑也没瞒着,道:“下毒是真,中毒是假。”
墨忱卿道:“陆南,你找个妥帖的人,跟一下这件事。”
秦桑手里摆弄着一只琉璃瓶,瓶子里,是液体浸泡着的一小块肝脏,那液体呈黄绿色。
“这是……那天您从那个人身上带回来的?”陆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