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忌惮。
乌云蔽日,飓风行动。
半个时辰之后,刺客们死的死,逃的逃。
但逃出去的还没走出林子,就倒地毙亡。
秦桑上前,检查了其中一具尸体,果不其然,和上次袭击她和墨忱卿的人是同一批人,中的是同一种毒。
刺客头目此时却诧异非常。
都死了,他却一点事都没有!
他和他们一样,吃了毒药的,怎么可能没死?
或许,还不到发作的时候?
他心里自疑惑,秦桑那边给受伤的护卫简单包扎了一下,又把止血止疼的伤药每人给了一颗,“你们先坚持一下,快下雨了,到村子里再给你们治伤。”
护卫的首领墨平表示:“我们无妨,可以坚持。”
秦桑点点头,“去一个人报官,其余人跟我走。”
墨平指派了一个人回墨州城禀报,其余人重整车马,继续上路。
一行人路上没有再遇到敌人,安全回到村里,刚进村,雨就下了起来。
秦桑带伤者进了医馆,值班的大夫们见伤患不少,都赶紧过来帮忙。
大夫们都是军中的大夫,见惯了流血的场面,也知道秦桑和墨忱卿现在什么处境,都没问为什么伤的,赶紧救治。
穆萧却一眼就看见师父吊着一只胳膊,急切地问:“师父,你伤着了?”
“前几天伤的,不过刚才打斗的时候又抻着了,你来给我看看吧。”
“少帅不是在你身边吗?怎么会让你受伤的?少帅呢?”
穆萧一连串直抵灵魂的发问,秦桑无奈地踢他一脚:“不想干了就给我滚!”
穆萧不再吱声,动作轻柔地拆下她的纱布。
伤口不但流血了,还抻得撕裂了。
穆萧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又唠叨起来:“师父,拜托你拿自己当个人吧!你这是肉身,不是金身!爱惜点行不行?啧,原先这是谁缝合的?行不行啊,这伤口缝的跟个蜈蚣似的。”
秦桑咬牙忍着疼,“你闭嘴吧,烦死了。”
“我这是心疼你好不好!师父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师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跟你学呢!”
“我还没死呢!”
穆萧闭上了嘴巴。
他细致又认真地给秦桑处理好了伤口,秦桑把衣裳穿好,径直往病房走,“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兄弟。”
“喂,师父,你身上的伤也叫伤,能不能对自己认真点啊?”
穆萧冲着她干练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