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涩涩了!
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秦桑忽然眼珠子一翻,睨着墨忱卿,“我觉得,不是他们俩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吧!说,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想你啊。”
“靠,你们这些古人的脑子里,不应该都是仁义道德吗?为什么那么多的言情?”
墨忱卿挑眉:“我们这些古人?”
“啊,我说错了,重说。我是说,你们这些男人,脑子里是不是都只有精虫啊?”
“精虫?啧,这个形容词好啊。不过,阿桑啊,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了,这种话可不兴出去说的。咔!”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秦桑撇撇嘴,她半个身子探出,趴在桌子上,朝墨忱卿勾勾手。
墨忱卿朝她靠了靠,支起耳朵聆听她的教诲。
“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
“不是大夫吗?”
“对,是大夫。可我是主刀医师,就是专门给人开刀的,知道我手底下开过的刀有多少吗?我自己都数不清了。男的女的,不计其数,在我的眼中,人的身体,就跟一株花一棵树没什么区别的。”
墨忱卿脸和她贴得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她扑闪的长睫毛,落在脸上痒痒的。
“那
我呢?我的身体在你眼里是花还是树啊?”他故意逗她。
秦桑脑子里不由自主浮起那些个夜晚里,他和她纠缠在一起,像是诗里写的那样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
“你呀,你是一棵老树,树皮都已经都已经老得不成样子,没眼看。”
墨忱卿眼梢微挑,“嗯?真的是这样的吗?”
“真的啦……唔。”
他忽然咬住她的嘴唇,吧唧了一口。
“嘶……你真咬啊?你个混蛋!”秦桑刚想还击,无奈店伙计拎着碳烤炉在外面敲门了。
“进。”秦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进来两名店伙计,一名摆放烤炉,一名摆放串好的各类肉串,两人都不敢吱声,赶紧放好,退了出去。
“你看,你把人家吓着了。”墨忱卿故意说道。
“嘁,明明是你比较可怕,你个老树皮。”
秦桑拿起一把肉串搁在碳炉上,漫不经心地翻烤着。
墨忱卿但笑不语,丝毫不以为杵,他拿了一大把肉串搁碳火上烤,肉串都是烤的半成品,再一加热就可以食用,他将烤好了几串放在盘子里,推到秦桑面前,道:“你先吃,忙了一下午,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