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你们路上小心些。”
“好嘞。”
墨忱卿跟着秦桑
称呼了一声“贤叔”,“您辛苦。”
“哎哟,可不敢,叫我老方就行。”方贤吓得直摆手。
他何德何能得墨世子称一声“叔”哟。
“贤叔,他和我成亲,可不得叫您一声叔?没事儿,您受的起。”
方贤一头冷汗,也不敢说什么,一个劲嘱咐路上小心,直到马车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
马车不疾不徐,晃的秦桑趴在墨忱卿腿上都睡着了。到墨州城,已经是下午。
陆南把马车停在别庄前,秦桑还没醒,墨忱卿抱她下车,别庄管家迎出来,刚要说话,陆南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出声,管家赶紧闭嘴,把人迎了进去。
陆南小声告诉管家带路去主卧,管家前面带路,墨忱卿打横抱着秦桑跟在后面。
秦桑睡梦里感觉到换了个睡姿,但这个姿势似乎更舒服,她吧唧了两下嘴巴,往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继续深睡。
墨忱卿将她抱进主卧,刚要往床上放,秦桑就抓紧了他胸前衣襟。
他无奈地轻笑,柔声安抚:“乖,床上睡。”
门外的陆南脸发烧:“……”
怪不得秦姑娘说世子是爹系未婚夫,果然很爹系啊。
爹系未婚夫
将他的未婚妻放在床上,未婚妻抓着他领口不肯放,他只好也跟着躺下来。
春天的午后,日头暖洋洋照进房中,一切都显得温柔又慵懒。
秦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黑漆漆的。
“嚓,天都黑了?这是在哪?”秦桑发出一声惊呼。
一伸手,就摸到一个暖呼呼的身子,知道是墨忱卿,她放松下来,长腿往他身上一搭,抱着他醒神儿。
“醒了?”墨忱卿的声音也带着点鼻音,十分悦耳。
“嗯。难得有闲,让我再赖会儿床。”
墨忱卿宠溺地揉着她顺滑的长发,“好,你尽情赖。”
“你最近又瘦了,腰摸起来都是骨头,回头得把陆北调到身边待几天,给你补补……把我的药箱给我。”秦桑半迷糊状态,叽里咕噜说着。
“又要拿药丸子给我?”
“猜对了。”
“我自己拿就行。”
“我怕你拿错,里面好多药丸子,吃错了就悲催了。”
墨忱卿身子半倾,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箱勾到手中,递给秦桑,“好,你拿给我。”
他笑着,很愉悦。
秦桑在药箱里摸索一阵,摸出颗药丸,剥了金箔纸,喂到墨忱卿口中,自己也填到嘴里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