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是一惊。
那个样子,还没死?竟然还没事了?
墨忱卿没有亲自去,而是委派了陆北去拿口供。
陆北只花了半个时辰,就把该问的都问了出来。
原来,前些日子墨二夫人送了一些补品,那些补品里,都有加糖,她本不想吃,又怕得罪墨二夫人,只好给吃了。
陆北把供词案卷拿给墨忱卿,他看了一遍,将案卷递给了秦桑,秦桑扫了几眼,深吸一口气。
给一个妊娠糖尿病患者吃糖类,而且明显就是知道她不能吃糖类,其心可诛!
这补品里面,说不定还有些别的东西!
她能想到的,墨忱卿当然也想到了。他当即喊了陆南来,让他亲自去宋府取证物,为了公平起见,还让墨如海的人随行。
墨忱卿只说是去取证物,并没说清取什么样的证物,也没有说从宋余庆那里审出了什么,墨二夫人因为未知,心里直打鼓。
陆南先前派出去的人和墨如海、江荣一起回来,同回来的还有墨如云,以及一批宋家的下人。
墨忱卿起身相迎,拱了拱手,“二叔,三叔,你们到了。”
墨二夫人眸光躲闪着墨如海,却又不得不迎上去打招呼:“老
爷,您也来了。”
墨如海并没敢直接坐主座,而是坐了偏下的位置,墨如云在另一侧坐了,墨忱卿并没坐,他负手立在秦桑一侧。
他不坐,江荣也不敢坐,眼睛贼溜溜望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不尴尬的位置,最后只好站在了秦桑一侧两米远的地方。
他一心挂在秦桑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墨忱卿的言行,见墨忱卿站在秦桑身侧,他眼里喷火一般,狠狠瞪了他一眼。
宋家的下人们都跪在门外。
墨如海看看自己的夫人。
墨二夫人此时有了靠山,脊背又挺直了起来,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她拿着绢帕擦拭眼泪,抢在前面哭诉:“老爷,妾身原本是好意,想着帮助宋长史的夫人,助她把害人的秦桑绳之以法,臣妾并没想着要冤枉秦桑,也没有想着要害人,今日的事,纯属是秦桑纠集古寨村村民,蓄意抵抗,才造成这严重的后果。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为今天死去的所有人做主!”
墨如海并不敢肆无忌惮偏袒,他看向墨忱卿,端正庄肃地问道:“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婶母说的,你可曾了解过,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