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辛人还清醒着,嚷道:“你这女子是什么人?本官要活便活要死便死,哪容得了你置喙?”
秦桑上前,抡巴掌朝他脸上掴去。
pia……
一巴掌就把人给掴得嘴歪眼斜口鼻喷血!
“以为老子愿意救你?要不是你这口气关系到墨家军,我才懒得来呢!想以死要挟,你也太高看了自己!”
曹同也赶到了院子里,“秦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少帅让我来瞧瞧这狗东西,没想到进去后发现他割腕自杀。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割腕自杀,就是想要逼少帅放他出来。他那伤口,我再晚来一会儿,怕是就要愈合了呢。”
曹同哭笑不得。
伤口看着还是它瘆人的,不至于就愈合了,秦大夫说话是有意思的。
“秦大夫别动怒。这货容后再与他算账,我瞧着他那伤口还在流血,要不您先帮他止血?”
曹同说话的口气非常恭敬。
如今军中谁不知道,秦大夫不仅是少帅认定的世子妃,还是位医术高超的神医!
他哪敢不尊敬?
吕辛嚎叫着,爬起来又要撞墙,被牢头摁了回去,秦桑让牢头将人绑了脚,抬到院子里的石台上去。
石台的高度与手术台高度
相仿,正好用来做手术台。
秦桑把器械拿出来,连麻沸汤都没给吕辛用,直接塞他嘴里一块棉布,让人把他绑在了石台上,开始缝合手术。
消毒、清创、缝合……带着弯度的特殊的针,穿过血肉……
她甚至都没给他做止血措施,任由鲜血流淌,流出的血比先前还多了!
直到缝合完,秦桑才给他做了止血措施。
曹同这样一个掌握着各种刑罚项目的长官,看得都有些头皮发麻。
天啊,这小女子……要是能来执法院多好!
吕辛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没被自己给噶了,差点被秦桑给缝死。
秦桑缝合完之后,收拾器械,准备回去,忽然,一名曹同的手下急匆匆走进来,道:“大人,属下在狱中没有发现凶器,问了牢头,说是秦大夫最后出来的,敢问秦大夫……”
秦桑面不改色:“能告诉我你找凶器做什么吗?”
那人道:“既然是办案,就须把人证物证都找出来,以此才能推断出真正的凶手,还原最真实的案情。秦大夫,凶器对于执法院来说很重要,还望您还给执法院。”
秦桑道:“我离开后,谁知道有没有别人进去过呢?你也不能证明是
我拿的,是吧?”
那人被秦桑的无耻给惊住了。
“不是……秦大夫,您,您要那玩意儿也没用啊!”
秦桑道:“你再这么说,我可要跟你的上官告你诬陷了啊!曹大人,你还管不管你的下属了?”
曹同忙道:“秦大夫,对不起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他这人吧,就是轴!厉筠,还不赶紧给秦大夫道歉?!”
厉筠憋得满脸通红,“可是大人,凶器不见了!”
曹同神色严肃:“不见了你就去找!你也是执法的官员,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冤枉人这合适吗?”
厉筠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一甩脑袋,道:“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说完,拔脚就走。
秦桑转过身去望着他,问道:“厉筠是吧?吕辛不过是自尽,又不是被人所害,这点我可以以一名大夫的信誉跟你保证。你非要找凶器做什么呢?”
厉筠深深看秦桑一眼,道:“我问过牢头,吕辛入狱时,搜了身的,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割腕的利器。这说明,如果不是他杀,那很可能就是有人给他递利器。”
秦桑淡淡的:“我没见着。我是名大夫,要你那玩意儿干嘛?”
“阿桑。”
墨忱卿
姗姗来迟,在门口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