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但张大仙一听,立刻叫嚣起来。
“两万块钱肯定不行,酒席给你们免了,五万块一分都不能少!”
那个赵师傅也开口说道:“两万就想把事掀过去,那我们也太不值钱了吧?她家堂口当初是我给安的,光布置费用就花了三万多,你给两万,埋汰谁呢?”
我这才明白,原来张大仙家的堂口,是他给安的。
那么说,赵师傅应该就是张大仙的安堂师父,他们算是一伙的。
按理说,安堂师父一般在立了堂口后,就不管徒弟的事了,但他能出面掺和这个事,说明他们关系不错。
胡妈笑着说:“咱们不能按安堂费用算吧,再说责任也不能都算在小凡身上,你们家供鬼堂子不犯毛病,但私自容留鬼魂,还让阴差找上门,而且还供日本子,这些事,如果真拿出去说,怕是也不好听吧?”
胡妈一个字都没提张大仙坐堂骗人的事,因为这算行业潜规则,她只能往私自容留鬼魂,尤其是供日本鬼这件事上面说。
张大仙强词夺理:“那跟我们有啥关系,那是人家东主花钱了,把名姓给了我们,我们又不知道那个鬼魂是逃跑的。再说,日本子咋了,那还有养日本遗孤的呢,还有拍成电视剧的呢。”
胡妈还是一脸微笑:“我不跟你掰扯这个事,总归是事出有因,现在让小凡给你们道个歉,至于赔多少钱,你们也照顾照顾孩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看得出来,胡妈已经是极力在安抚压制这件事了,于是我也站起身,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胡妈跟我说了,你们怎么办事,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该动手,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一共两万零六百,算是我赔你们的。”
说着,我把钱全都推到了桌子中间,然后坐了下去。
但赵师傅和张大仙他们,仍然是紧绷着脸,看不出半点缓和。
潘迎莹也忽然站了起来,拿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小凡是我徒弟,他闯了祸,坏了规矩,我也替他给几位长辈道歉,这一万块钱,算是我的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