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三十多岁。就连岁月也没磨去她身上的那种娇媚。
“看来沈逸轩是随他妈妈了。”姜柚宁小声念叨。
“少奶奶你说什么?”梅姨侧过耳朵来问。姜柚宁连忙笑着摇头:“没什么。”
面对喻玲的质问,沈逸安一字未说。
眼看着那女人的拳头就要锤到沈逸安身上,姜柚宁两步上前,直接拦下她的手:“沈老那是因病去世的,跟沈逸安有什么关系?”
喻玲更加气急败坏,朝着姜柚宁破口大骂。
“哟!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明明跟我家逸轩订了婚,转头就跟这个沈逸安领了证,你可真会审时度势。”
“你说!老爷子遗嘱都没来得及立就死了,不是沈逸安害死的还能是谁害死的!?”
为了躲开四处飞溅的唾沫星子,姜柚宁嫌弃地松开了她的手,淡淡吐出两个字:“泼妇。”
喻玲一听,上手就要抽姜柚宁的耳光。没曾想手刚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再往后一用力,喻玲被掀翻倒在地上。
“沈逸安!你害完你爸又来害我!”
女人的声音实在刺耳,寂静的墓园仿佛瞬间被她活生生扯了个大洞。
“把她带下去吧。”沈逸安吩咐手下。
两个身材健壮的黑衣人闻言,架起喻玲的胳膊,从悼唁的人群里走了出去。
葬礼回家后,沈逸安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晚,就连梅姨也没敢打扰他。
“沈老董事长已经是癌症晚期,这不能怪你。”
姜柚宁端来一杯蜂蜜水,递给沈逸安。
沈逸安注视这楼下七彩的霓虹灯,声音落寞:“你说这个干什么。”
见沈逸安不接杯子,姜柚宁直接拿起他的手,将蜂蜜水塞到了沈逸安手心:“一直不吃东西会低血糖的。你这么大的个子,我和梅姨可都扛不动你。”
手里突然多了杯水,温温的,沈逸安先是觉得诧异,而后终于放松地笑了。
沈逸安转过身问:“你怎么认定我在想这件事?”
姜柚宁想了想,神情狐疑:“第六感。”
“女人是很敏感的生物。所以但凡男人有了什么猫腻,家里的女人就能立马嗅出不对劲。”
沈逸安的手指忽然划过耳后,将姜柚宁耳边的碎发后拨,声音出奇的温柔:“你这是在说我是你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