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年僵住,眼睛瞪的溜圆。
许星言的表情是什么情况,是撒娇吗?
哦买噶的,许星言撒娇了!!!
江年越想越兴奋,没忍住,不禁笑出来:“许星言,你很幼稚诶。”
“嗯?”许星言不解地皱眉,自己被小两岁的小朋友说幼稚,这哪能忍,于是反驳:
“对,我很幼稚,你要打我吗?”
“...”江年现在不仅是僵住了,她是懵了。
许星言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对劲啊。
江年的表情简直跟见到鬼似的,语气明显带着不确定的试探:“哥哥,高考成绩没出来吧?”
“没有。”许星言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高考成绩上了,但还是如实回答:“24号。”
“那就不对啊。”江年拱了拱鼻子,眉头拧在一起,眼神狐疑。
“什么不对?”
“没出高考成绩,你怎么就神智不清了。”江年说的认真,指尖还戳了戳屏幕。
许星言都呆住了,脸色像吃了好几十斤黑豆,明显垮下来。
他这才发觉,江年是在打趣他,反应过来后,自嘲地笑了笑。
看到吃瘪的许星言,江年诡计得逞,哈哈大笑起来,许星言耳边,都是爽朗,无忧的笑声。
行吧,换一场小朋友地开怀大笑,挺值。
许星言眼角带笑的看着视频里大笑的江年,安静地等着她笑完。
过了有一会儿,江年总算笑完,只是还会被余笑震一下,手慢慢抚着胸腔,顺着气,之后又恢复平常,说了一句:
“幼稚鬼,明天来找我。”江年笑着,语气轻快:“我带你去玩啊。”
可翌日,昨晚信誓旦旦要带人家去玩的某年,自己却睡到了日上三竿。
当秦雅第三次叫江年起床无果时,她决定放弃了。
下了楼之后对客厅里的许星言露出抱歉一笑:“星言啊,吃了午饭再去吧,年年还没醒。”
“嗯,不急,等她睡醒。”许星言矜贵得体:“我起早了。”
秦雅听着这话,再次觉得,她们家真是赚翻了。
同时又无奈地摇头怀疑,自己家这个小傻子,是怎么把隔壁的小正经搞定的。
她们家年年,得多大魅力!
又是一道世纪难题啊!
午饭前,许星言沉稳地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等江年睡醒。
其间,人民教师江教授的职业病又犯了,和许星言讨论了有关学习啊,未来打算之类的话题。
秦雅则一脸无奈地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在钟表针指到十一点半时,江年年终于趿拉着拖鞋,闲适慢悠地从楼上下来,结果下来第一句话,就把许星言气的血压飙升。
“许星言?”江年估计还没清醒,迷糊地揉了揉眼睛,说“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许星言望着江年,眉峰一挑,扯着嘴角朝江年笑了一下,阴阳怪气反问道:“您是鱼吗,记忆只有7秒。”
虽然许星言现在是笑着的,如果不认识的人看了,肯定会如沐春风,但江年感觉,他笑怎么那么瘆人呢。
别看许星言平时正经的不得了,内里是个蔫坏的,江年仔细回想,自己有没有答应他什么。
忽然,仿若福至心灵,她昨天好像答应了许星言今天要带他去玩。
啧啧啧,怎么忘了这茬。
江年伸手一拍脑门,神情有点懊悔可惜。
许星言看着她的动作,料想她是记起来了,于是明知故问道:“想起来了?”
“嘿嘿嘿。”江年自知惹了人,自觉堆满可爱的笑容,讨好地意味十分明显:“哥哥,我们不如吃了午饭去?”
许星言抬眸凝视着江年,眼底看不出情绪,停了几秒,应道:“好。”
就这样,等他俩下午出门时,时间显示 的是15点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