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竟开口应和道:“王上,放心没有你的允许属下,即便是剑穿心尖也绝不会死!”
“好。记住你的话!”齐晟将看他的目光收回,转身道:“走吧,随孤一同入宫。”
他们到来的时候楚昭文早已恭候多时了,好似为了专门等待他们一般。而楚昭文身旁还坐了一个一身白衣飘飘的清贵公子。
晨风不识他,齐晟却对他十分的熟悉,不禁人还未走到跟前,便似笑非笑道:“顾先生,我们已有一载未见了吧。如今见到当真很是高兴啊。”
顾辰南闻言起身,款款行礼道:“有劳北齐王挂心了,顾某愧不敢当。”
他当然挂心啦,自从他一次次的破坏了他的计划以后。齐晟便每日每夜都想着他,巴不得早点见到他。好亲手将他扒皮拆骨!
晨风原本还不知道他是谁听到这声顾先生,便恍然明白了过来。一双眸子也匆忙了忌惮。
顾辰南瞧出他眼神的变化,不禁笑道:“诶,这位是?”
他这是做什么想要让他刻意记得乘虚是被他们联手害死的吗?齐晟此刻心头恨意滔天,犹如惊涛拍岸般。可面上他却不得不强忍着翻腾不息的怒气,不急不缓道:“哦,他啊,他叫晨风是孤的贴身护卫。想必二位都知道乘虚的离世,那么孤身边总是需要护卫的嘛。”
“嗯,北齐王说的极是。难怪顾某看他仪表堂堂气度非凡呢。原来是北齐王的贴身护卫。”顾辰南笑若
春风的回应着他的话。
礼貌又加,言辞尊敬,态度谦卑。就连齐晟都挑不出他的错处,何况是当着楚昭文的面,他自然只能忍痛一笑道:“呵呵,顾先生妙赞了。”
而后才看向楚昭文缓缓道:“不知南夏皇帝,特意请孤入宫一趟有何事呢?”言罢,他又抬头四处瞧了瞧,“莫非南夏皇帝是邀约孤王前来赏花的?”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御花园,若不是来赏花的,齐晟倒是很好奇他为何让他来此。
“哦?北齐王身为七尺男儿竟然有赏花的爱好?”楚昭文面露惊讶,很是讽刺的笑道:“那朕当真没想到,顾先生你该如何是好啊?”
顾辰南闻言立马接话道:“皇上,恕草民并没想到此事,考虑不够周全可是草民的家乡。那些正常男儿都不喜赏花弄月,倒是那些半男半女之人才喜欢如此。草民实在没想到北齐王竟然也……”
“够了!”齐晟终归忍不住了,大呵一声打断他的话。
他说的很是认真,一脸的愧疚不安。单从模样上来看,似乎找不出他的任何错处。可是你听听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顾辰南听到他这一声怒喝,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愣了愣才颤声道:“皇上,草民说错了什么吗?”
楚昭文会说他错吗?当然不会,故而齐晟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够了!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说,南夏皇帝,顾辰南我们都可是老熟人了。何必装的这般虚以为蛇了,孤王可真是不习惯啊。”
呵!他也会有不习惯的时候?
楚昭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北齐王,既然你怎么说了。那朕就有话直说了,皇后自从怀孕后。便从有居心不良的恶人想要投毒谋害朕的皇子。朕和顾先生已经连续找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指认
北齐王你才是主谋,对于此事北齐王你有什么解释吗?”
这种事情齐晟岂会轻易相信他,仰天大笑了一阵,才止住笑道:“南夏皇帝,你这话未免说的太过荒唐了吧。区区几个奴才的胡言乱语,你就开始怀疑起孤来了?怎么,南夏当真是太平太久了,不怕有战事来临吗?!”
他这话说的很是明白,那便是齐晟才这般纠缠不放,他便要当真发火了。那么这个后果极有可能,是让两国陷入战乱之中。
“北齐王息怒。朕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楚昭文好似真被他的话吓到了。立马开口道:“朕,怎么可能因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