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带我回到客厅,狼不知道去哪了。
我看了一眼墙上华丽的挂钟,记住了现在的时间,三天后的下午3点就凑满了72小时,到时候我就溜之大吉,逃出生天。
女仆让我坐下,她拿出药箱,用纱布沾着药水帮我消毒伤口。
她全程很谨慎,一直问我疼不疼。我有点生那四个人的气,相比起在拆迁区经历过的伤,这点破皮显得不值一提,无奈的说:“小伤而已。”
女仆沉重的叹了一声:“对不起呀明镜,平时少爷去健身房不带手机,要是他及时看到了,你也就不用受着苦了。”
你们不绑架我!我也不用受这苦。
等伤口处理完,女仆取出两张大号创可贴,一撕一拉,给我贴在手臂上。
“好啦。”女仆收起药箱,温柔的笑了:“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林茵茵,少爷叫叶奕,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找少爷也行。”
我轻点一下头,接下来该干什么?
等狼出现吧。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从二楼下来,迈着他独有的霸王步伐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直直的锁定我。
我恐惧的挪开视线,低头玩起了手指:“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狼翘起二郎腿:“主语带上哥哥。”
我一怔,咬了一下牙,很不情愿又装作很开心的说:“哥哥,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狼伸出手:“身份证给我。”
我的视线一直保持在他脸以下的位置,他要身份证干嘛?而且我也没有身份证呀。
我摇了几下头:“哥哥,我是黑户,没有身份证。”
狼把手收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通电话:“林茵茵,找人帮她办一张身份证。”
房子太大,他找女仆需要打电话,这房子里我没有见到其他人,好像就只有女仆和狼。
“这就来。”
等了两分钟,女仆拿着一个单反相机出现了,她让我背靠白墙,抬起手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帮我拍了张照片。
公司一直没帮我办身份证,最后还是狼要给我办。我默许了他的好意,因为我真的很需要身份证,没有它我做什么都不行。
女仆检查了一下单反里的照片,抬头说道:“明镜,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身份证不能有假,我没有说谎,说出了真实日期:“6月17。”
据奶奶说,这是她捡到我的那一天,往后她一直把6月17当作是我的生日,年年都给我过着简陋的庆生,我不在乎生日的那一天能收到什么,最重要的是有她的陪伴。
没有她以后,我也不再把自己的生日当回事,一个人孤单的度过了最困苦的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
“18岁是吧,我明白了。”女仆说完,又一次离开了。
“过来。”狼冷冷说道。
我抖抖身子,把手藏在身后握了一下拳头,笑容满面的走了过去:“哥哥,找我有事吗。”
我时刻避免与他对视,狼拍了一下沙发旁边的空位:“坐下。”
我就坐了,离他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由于贴得太近,我厌恶的扯了一下嘴角。
狼起身拿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电影频道,这会正在插播洗发水广告,广告的女主角有着一头顺滑的咖啡色头发,亮得反光,很是好看。
我在想我的广告上映了会是什么样。
狼放下遥控器:“广告什么时候上。”
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如实回答:“最快一个月。”
狼没搭理我,我拘谨的坐在皮质沙发上,看上去应该很优雅,实际上是害怕。
看了一会电视,女仆踏着黑色的复古鞋出现,她手里还有个粉色的海豚玩偶,她来到我身旁,递出抱枕:“坐着抱点毛茸茸的东西会更舒适,给。”
我抬起头,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好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