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机会,现在我只想走,很明确的知道不能跟这人扯上关系。他八成是刀尖上起舞的帮派份子,可能混出了点明堂,有几个臭钱出来找人消遣罢了。
“那你想要什么?一个家?”
我连连摆手:“忘了这句话吧。”
我继续收拾东西,把他搁置在一旁,来来去去的走了几回,感觉差不多了。
我有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总好像漏了点什么,又想不起来。
狮子头坐在椅子上,拧头看向我:“司明镜。”
他直呼我的名字,我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内心波澜不惊:“有事吗?”
狮子头静静的打量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带着头套不嫌热吗。
“去睡吧,我守夜。”
我直翻白眼,这才八点钟,哪睡得着。
为了避免跟他有过多的接触,我还是回房间里躲着了。
也不知道那些警察什么时候才走,唉……
房间里没什么东西可娱乐的,我就这么躺着,结果还真睡着了。
一觉睡到四点多,我擦擦嘴边的口水,起床看向窗外。
警车还在,大批人员在现场搜索,派出警犬嗅着狮子头的车。
辛苦他们了。
我拉开房门,狮子头扭头过来,他一晚没睡,就傻坐在这。
我抿抿嘴:“我有止痛药,你要吃吗?”
“不必。”
我分不清是嘴硬还是这人不怕疼,换作是我,我肯定疼得嗷嗷叫。
我还是给他拿了,给他倒了杯水:“吃吧。”
狮子头昂起头来,迟疑片刻,接过我手中的布洛芬。
他依然不肯摘头套,把药塞进打开着的狮嘴里,也不喝水,咔嚓咔嚓的跟嚼糖果一样,生咽了下去。
怪人一个。
我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猛然想起我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奶奶的玉佩!
我弯腰把手伸进鞋柜,摸出那块玉佩,挂在脖子上。
我走向阳台,搀扶着相连锈迹斑斑防盗网的矮墙。
淡淡的月光映入眼帘,狮子头紧随在后,指向我脖子上的玉佩:“那是什么?”
他主动跟我搭话,也罢,长夜漫漫,有个人聊聊天也好。
玉佩勾起我的回忆,奶奶被拧断脖子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中,我捧起玉佩,流露出深沉的哀伤:“遗物。”
“你一个家人都没?”
我浅笑回应:“有就不用住在这了。”我顺势问道:“你为什么戴着头套?”
狮子头沉默了许久才回答:“保密。”
我撇了撇嘴:“毁容了?”
“没有。”
我不做深究,摸着玉佩凝重的看向天边,安安静静的沐浴月光,欣赏这良辰美景。
以往的时间可没那么宽裕,为了一点点瓶瓶罐罐我能走十几公里,每天回到家累都累瘫了,哪还有力气站在阳台吹晚风。
我看向狮子头,这家伙整晚没睡,应该很累吧?
我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露微笑:“你去睡会吧,可以去我床上。”
狮子头盯我看了几秒,轻应一声:“嗯。”
狮子头进屋了,这一床枕头床单我不打算带走,就让他睡吧。
我也回到椅子上闭目养神,其实就是幻想,这样时间会过得很快。
一直到天蒙蒙亮,我听到车轱辘压到小石子的爆破声,睁眼去到阳台一看,大批警车走了!
“狮子头!”我跑向房间,一进门,他戴着头套鲤鱼打挺弹了起来,警惕的看着我。
他反应也太大了吧?
下一秒,床板哐当一声,直接塌了!
我感觉他现在有点懵逼,不过床坏了不打紧,我不会再回来啦。
气氛有些尴尬,狮子头打破沉寂:“我赔你钱。”
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以后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