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让大夫给你看看。”洛千逸见濮阳予月死活不肯撒开手中的衣服,有些急促的劝说。
濮阳予月说:“让朕脱衣服?你们好大的胆子!不可能脱的。”
洛千逸去扒她的手,反被她咬一口。
老大夫摸了摸长胡子问:“王爷,她可有什么症状?”洛千逸说:“好像一直在流血,但是并没有看见外伤。”
他看了看濮阳予月问道:“今年多大了?”濮阳予月不说话,洛千逸说:“大概十五六左右吧。”
老大夫想了想说:“王爷可知道女子的月事?”
洛千逸在后宫长大,自然是知道的。他反应过来问道:“是月事?可她本人似乎不知道。”
濮阳予月当然不知道,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事情,而她本人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满脑子都想着,不过是流血而已,以前也没少流过。所以她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亲卫影谙过来报告:“王爷,必须得走了。”
洛千逸说:“那便走吧。”影谙干脆利落的打晕濮阳予月,扛在肩上,与其他人一起离开。
锦五带着人紧赶慢赶也没能赶上,等到他们去了的时候那里已经成了一座空楼。
濮阳予月被抓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
柳灼手里的花瓶直接掉在地上,他瞪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永媛看他这样子说:“你的处境尴尬,皇上也并没有置你于不顾,所以不必那么担心。现在要考虑的是金朝的目的,他们抓了皇上并没有杀她,那定是有挽回的余地。我们要做好最大范围内的让步以及后续夺回的计划。”
话是那么说,可柳灼怎么能不慌?濮阳予月是他的主心骨,是这个国家唯一能给他撑腰的人,现在这个人没了, 他心里的顶梁柱也没有了。
柳灼快步往外冲,他念叨着:“不行,我要去找她。”永媛上前一把拽住他,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去了就是送死,除此之外只能添麻烦。”
“那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若是她回不来呢,我又该怎么办?”柳灼忍不住红了眼,他说:“她是我的皇帝,是我唯一的妻子,她若不在,我该何去何从?”
永媛比濮阳予月大八岁,同样比柳灼大八岁。她说:“你沉下心来,现在卫霖、徐尧和我都没有废掉你的意思,只要你不作妖,就能活下去。”
“我的目的不是活着!我的目的是她!是她!”
他不是在说他自己该如何生存,而是失去所追逐的目标该怎么办。
永媛也是谈过轰轰烈烈恋爱的人,她深吸一口气说:“你去找皇上吧,死在找她的路上,也比死在宫里的强。我找人送你。”
“……多谢。”
“不客气。”
永媛出宫寻找车夫,她看着柳灼坐上马车,她说:“别让皇上失望。”
“我会的。”
永媛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也忍不住担心远方的濮阳予月,金朝到现在都没派人前来谈判,恐怕是凶多吉少,在此之前她必须将朝廷控制住。
濮阳予月醒的时候已经被转移完成了。她活动了一下身体,不得不感叹那个亲卫跟他那个脑瘫主子一样惹人厌烦,下这么狠的手。
洛千逸听到她醒来,将温热的茶放在她手边,让她感受一下温度说:“要起来喝点茶吗?”
濮阳予月坐起身,感觉腿间不太舒服,她动了动腿的同时也感觉到身上很清爽,她问道:“朕的身体怎么了?”
洛千逸想了一下问:“你说的是哪方面?”
濮阳予月说:“你给朕穿了什么?”洛千逸说:“月事带而已,我做的。”
“谁换的?”
“是我。”
“澡是谁给朕洗的?”
“也是我。”
濮阳予月抓起茶杯直接泼在他脸上,她声音冷漠至极,她说:“你真该庆幸朕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