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等常人居住久了就能任由你们欺负。”
连朝被摁着磕了八九个头,额头渗出鲜血,直到濮阳予月抬手锦三才停。
连朝感觉脑袋里昏昏的,锦六也松开哭泣的闻静嬅,他二人抱在一起。濮阳予月冷眼看着他们:“闻静嬅,以后你要是再敢说动摇军心的话,那受伤的就是连朝。”
闻静嬅原来也是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她哭着说:“我要和连朝回岐远府!你不是说了这边发展起来就让我们回去的吗?我要回家!我要找阿爹阿娘!”
濮阳予月说:“你没有家可回了,若想离开,孤不介意处死你们两个。”闻静嬅还想说什么,被连朝捂住嘴。他恭敬地朝濮阳予月又磕了一个头说:“殿下,我会听从命令,阿嬅她本就不是很好的性格,这您也知道的,她说话口无遮拦,您莫要跟她计较了。”
“阿嬅,阿嬅,回营帐去吧。没事的,我没事的。”
连朝连拖带拽的拉着大哭的闻静嬅回了营帐,濮阳予月站在那里消了气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她是不是有些做的过火了呢?
锦六似乎看出濮阳予月的心事,他说:“殿下,属下在锦卫中是负责审讯的,通常我们审讯就会不断去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然后重塑他的观念,直到他对我们忠诚,这样他就会吐出所有秘密。”
“不仅是审讯,军营更应该是这样,您要把您尊贵的地位刻进他们脑子里,这样您偶尔对他们和颜悦色的时候就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属下不知道老大有没有教过您,但是属下只有一句话作为建议给您。”
“只有忠诚的狗才信得过。”
濮阳予月明白他的意思,表面上说的锦卫是她的暗卫,实质上锦卫就是濮阳辰萧为濮阳予月训练的忠诚的狗。
锦六如此说就是提醒她整治军队,不可如此散漫。
“锦三,你去找到孤投进去的人,让他们到营帐里商讨事宜。”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