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唐西无比尴尬的躺在里面,这哪有一个人睡自在啊。
“相公,公公说让我们生个孩子。”
刘守泽背对着她敷衍道:“这样就能生孩子了,你等一段时间就好了。”唐西瞅了瞅两个人各盖一条被子问:“真的吗?”
“真的,我在书上看过,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刘守泽说。唐西有些迷茫的闭上眼,她在书里不是这么看的啊。
第二天清晨刘守泽起来并没有叫她,而是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当刘守泽把带血的帕子给刘贺看的时候他是不信的:“下人怎么说没听见声音?”刘守泽回答的坦然自若:“我小。”
这两个字的杀伤力不亚于被绿,即便刘贺已经快要疯魔了,听见这两个字也只是张了张嘴憋出来一句话:“不是你的错。”
刘守泽越发体会到胡说八道的快乐,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如果每一件事都可以用谎言敷衍过去的话,那么他的生活会简单很多。
唐西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她通常不去请安,醒了就吃,吃完练字,练完字吃饭,吃完饭睡觉,然后再睡前思考如何传递消息。
虽然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但这跟唐西没什么关系,她并没正式过门,刘府的事情都不接手,只等着晚上吃饭就好了。
她在刘守泽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想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可惜有用的他都会放在书房。
她忙活一上午累的的额头冒出细汗,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把刘贺的状态告诉濮阳予月,这或许也能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消息。
她从嫁妆里挑了一个厚一点的册子出来,从刘守泽房间里拿出一根笔,就着他剩下的墨,提笔正要写,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蹲在角落里祈祷刘守泽看不见她,很遗憾,他没走几步就看见她蹲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支笔,怀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在干嘛?”刘守泽问道。
唐西说:“我娘说在大年三十的时候用笔在房间里画符可以保佑房间里的人不受邪祟侵扰。”
册子被她塞进衣服里了,此刻更是一动不敢动。
刘守泽问她:“那你画完了吗?”
“没呢,相公,画符的过程不能被外人所看,所以……”
“你怀里是什么东西?”刘守泽好歹也是个老油条了,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他可以养着这个假闻静嬅,但是他不会养着一个叛徒。
唐西见刘守泽板着脸是真生气了,为了不受到怀疑,她带着必死的决心将怀里的册子递了出去。
她低头闭上眼不敢说话,刘守泽翻了两页就放下了问:“这东西你哪来的?”
“……嫁妆里的。”
刘守泽开门吩咐门口的丫鬟:“将少夫人嫁妆里压箱底的东西全烧了,还有这个。”他将手里那本也递过去。
“相公!不能烧啊!你好歹留一本学习一下啊!”
你好歹留一本让我给外面传个信,不然怎么死在这里的锦一都不知道。
唐西想冲出去救下来一本,被刘守泽拖回房内:“书上都是骗人的,你不能看。另外给你送的新衣服你怎么没穿呢?”
唐西像个哑巴一样指着外面直跳脚,她哪有空去考虑新衣服啊,她满脑子都是怕自己彻底栽在这里。
刘守泽看她的样子也有点愧疚,怎么说那也是陪嫁的东西,他说烧就给烧了。
“这样吧,我赔给你别的书好不好?”
“我不要!”唐西没办法再开口,无论她的什么东西只要经过刘守泽的眼就会被牢牢看管起来,少一点都不行。
刘守泽说:“好了,你以后想要什么再和我说吧。你先换上新衣服去给爹请安,下午就要在爹那边准备吃年夜饭。”他说完就离开了。
唐西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新衣服快哭了,她恨不得把衣服撕坏来写字,可惜她连衣服都是被丫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