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我们的力量,让金朝的领头人进来找我。”刘贺说完抬手开始写信,写完后他说:“乔义远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速度必须得加快了。”
乔义远正坐在御书房里发愁,他揪出来一些金朝的兵,知道已经有人忍不住动手了,他现在无论看谁都像奸细。
探子进来汇报:“皇上,查到孙华的痕迹了。他在东北那一带,带他走的正是那些江湖人士。有人传言当时带濮阳辰萧的孩子濮阳予月走的人也是他们。”
“传言?为什么是传言?”
那探子说:“因为这条消息来的太过凑巧了,属下等人查了四年无果,就在近日突然传出源源不断的消息,且无任何证明,属下认为更像是等我们上钩。”
乔义远的脾气收敛了很多,不会再动不动摔东西了,他说:“刘贺想要造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时候的孙华不过是条小鱼,用不着盯着他。濮阳予月才是关键,下旨让闻青来一趟吧,朕似乎挺多年没见过他了。另外刘家最近是不是和闻家通信来着?”
探子回答:“是,皇上,似乎是两家要联姻。”乔义远冷哼一声说:“联姻?以为他们两个废柴聚在一起就能夺取朕的天下吗?真是痴心妄想。派人将信截下来,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是,皇上。”
闻青收到信是在濮阳予月回来的第五天,他走到她的院子里说:“殿下,臣并不打算去,他就算是要真的派兵来也需至少三个月来准备,而刘家迟迟不肯加以援助,这一仗怕是不好打啊。”
濮阳予月自然明白,她不想听闻青抱怨,她更想听闻青给出具体措施。
她说:“你送信给刘贺,让来他支援,否则就将金朝兵入境的帽子扣在他脑袋上,看乔义远是先找远在东北的你,还是处理朝堂上的老对手。”
闻青领命下去了,锦一在旁边眼神暗了又暗。夜半时分他将一封写好的书信寄出去,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是有人在警告他,那些人终究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