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辉也是苦着脸。
“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收下我吧,您要是不收留我,我离开了风沙镇就会被人打断腿!”
这两个男人的死缠烂打,让张寒芸很是无语。
“你们够了,快回去吧,待在这里,你们也不嫌无聊?”
办公楼不远处的大门口,看热闹的乡亲们一个个八卦的不行。
一个胖婶边嗑瓜子边说:“你们说,那两个城里来的帅哥,是不是都喜欢小老板?”
另一个瘦一点婶子,八卦之火也是熊熊燃烧。
“可是看情况,小老板不喜欢他们,都把他们关在门外!”
“哎,张总岁数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一个姑娘家,开了这么大的农场,每天操心那么多事,都没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心疼。”
……
张母恰好回来找张寒芸有是,就在门外听了一嘴女儿的八卦。
“不忙吗?都散了!”
看到张母出现,大婶们立刻鸟兽散,跑的比兔子还快。
主要是张母身后两个身高马大的黑衣保镖看着渗人,他们有些发憷。
而且现在张母腰杆挺直了,农活干得少了,看着有点富太太的气质了。
张寒芸这个年轻老板他们不怕,但是管着发工资的张母,他们都发憷,因为这位赏罚分明。
张母来到了张寒芸的办公室门口。
“你们两个小伙子在做什么?把我女儿堵在这里干啥?”
两人听到张母说话,立刻站了起来。
“伯母好!”
“你们到底什么事?”
张母没好气,这两城里来的小伙子,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的?
“我们,我们……”
两人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措辞。
张寒芸一把拉开了门。
“他们来道歉的,这家伙还说要留在农场做苦力,我实在嫌烦就给赶出去了。”
张母懵逼;“为啥道歉?”
张寒芸一把把母亲拉进了办公室,言简意赅的讲了事情经过。
张母气的七窍生烟,低着头开始满屋子找东西。
“妈,你找啥呢?”
“我找扫把!”
“嗯,在茶水间呢。”
张寒芸还以为张母要打扫一下地上的瓜子皮。
可是张母拿到扫把,就气势汹汹的倒着提着出了办公室。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竟然欺负我儿子和闺女,看我不打死你!”
然后就传来了沈万辉鬼哭狼嚎的呼痛,他被张母打的抱头鼠窜。
张寒芸想起啪啪挨扫把的沈万辉,就替他疼。
小时候,她和弟弟也没少挨母亲笤帚疙瘩的教训。
富察博远看到如此彪悍的张母,吓得放下手里的礼品盒子,立刻带着司机一溜烟跑了。
实在是不宜在人家气头上来这里,还是等几天再说吧。
最后,惨兮兮的沈万辉,只能去镇上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他现在身上没钱,钱都在保镖兼监护人沈管家的手里,只能乖乖待在这里,完成修复关系的任务。
又过了十来天,千亩的农场都种上了牧草或者新品种农作物,整个农场四周都被玫瑰花墙围了起来,远远看着就像是沙漠里的绿洲一般,美轮美奂的。
进入农场内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里绿草茵茵,鸟语花香,到处都是蜜蜂和蝴蝶飞舞。
农场中间的湖泊,波光粼粼的,在鸟儿们蜻蜓点水般的飞掠下,留下荡漾的水圈,端的是一派美不胜收。
当然,唯一不和谐的,就是死皮赖脸待在农场里四处游逛的沈万辉。
对此,张寒芸实在没法子,就交给了张母解决。
张母也是彪悍,每次见到他,都提着笤帚疙瘩追着这小子满农场乱跑。
不远处,一群年轻人从生活区往农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