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难道觉得奴婢让管人羞涩了。”女子继续挑逗,站起身迈着灵动的步伐渐渐靠近韩峰。
“官人……。”就在女人将要近前时,韩峰一把抱住女人,另一只手顺势在其身上灵活游走。
他不忍了,既然完颜构送了这么大礼,身为臣子的他,又怎能不接下大礼。
“啊,官人……,你轻点!”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化。
外面的班直们,则是听得耳根通红。
“汤相,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一名殿前都虞侯实在听得烦燥,随即向汤思退禀告道。
“听不得那靡靡之音,便把耳朵堵上,官家的旨令,谁敢乱扰。”汤思退骑着高头大马,看也不看,直接挥手拒绝。
他愿意听么?他也不愿意,但是赵官家的命令摆在那,谁敢叫停。
此时,东宫。
“殿下,官家召见。”内侍省的一名押班带着十几名御前班直径直进了东宫,连通禀都没让,直接站到了距离赵昚床榻不远地方宣谕。
“请公公回禀父皇,寡人随后便到。”赵昚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暴怒,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
他早就习惯了自己这位养父的多疑,特别是夜宣的情况,几乎随时发生。
“殿下,官家,让我等随你先去见一个人。”押班并未挪步,道。
“见谁?”赵昚起身,几名伺候的宫女迅速为其穿起衣服。
“六品太子洗马,韩峰。”押班刻意加大声音道。
“哦,他怎么了?”赵昚心脏猛的抽动,一想到今日他与韩峰的谈话,后背发凉,韩峰那小子,拿着东宫令牌到底去干了什么?
“他去了大理寺。”押班道。
“嗯?”赵昚整理好袖袍,疑惑的盯着那名押班,韩峰去大理寺,不是应该让大理寺的人解决么?
咋还特么到他身上了。
“一个太子洗马,到大理寺干吗?”赵昚继续追问,他现在想知道韩峰到底犯了什么罪。
“他去了风波亭,殿下应该知道,那个地方,是官家的一处心病,韩峰,触动了官家的心病。”押班解释道。
“父皇那里什么意思?”赵昚出了东宫道。
“官家的意思,是请殿下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