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英眉打结:“我来想办法。” “最好是和钟家双管齐下, ”卫景平说道:“一击必中,给他们来措手不及。” 他们早盯住钟家了。 卫景英:“你放心交给我好了。” 他连夜去找了那匹肇事河曲马的主子——几名倒霉蛋游侠。 次日黎明,那几名游侠不吃了什么错药, 竟跑到大理寺喊冤, 说他们是受了右相府杜夫人的唆,这法子叫马受惊踢了卫四夫人和卫大小姐的。 大理寺卿柳承珏此刻还在皇宫的麟德殿里上早朝,少卿今日告假了, 只有几小喽啰当值,本来一大早还带了些起床气,一听说是杜家和卫家的事情, 近来京城里国泰安,离奇刺激的案子没有,大理寺等办案的衙门都闲出鸟儿来了, 这一来活儿, 当即来了精神, 接了诉状, 无比认真地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在大理寺外围观的闲杂人, 听见游侠喊冤并牵扯到了杜、卫两家,纷纷笑话:“杜家摊上事了,杜相爷那位子还没坐热呢吧……” 本来这件事也就在市井百姓之间传一传,恰好杜家的前亲家——吕夫人乘坐马车大理寺经过,因家的宝贝闺吕清宁的死,她跟杜家不对付许久了, 这次别提多幸灾乐祸, 去就四处传扬了。 杜家一夜之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案子还没审,京城里都已经认定伤害姚溪和卫容与的事是他们家干的了。 杜夫人慌了。 道, 她相公可是登上相位一多月时间啊,是因替钟家背黑锅罢了相,岂不亏死。 她一夜未睡,思前想,第天,不等大理寺来传她过去问话,杜夫人直接去了大理寺,把她道的一股脑说了出去,最还加了句:“钟家干的事情与我杜家没有丝毫干系,柳大人您可查清楚,还我杜家清白啊。” 大理寺丞把笔录递给柳承珏:“大人您过目。” 柳承珏也没,偏问杜夫人:“夫人摁指纹吗?”摁了指纹,就是对己所说的话负责的。 杜夫人没有半分犹豫:“妾摁。”不把钟家推出来,他们杜家可摘不干净。 等她摁了手印,柳承珏带笑意:“多谢夫人了。”他掸了掸那份笔录,小心翼翼地夹在一份空白的折子里,打算连夜呈送给云骁帝。 杜夫人不敢他眼中的肃杀,赶紧告辞大理寺出去。 …… 几日,皇宫,御书房。 钟贵妃哭哭啼啼地跪在珠帘外的石阶上,秋雨落下,一滴滴打湿了她乌亮的发髻:“陛下,杜家是在诬蔑,他们在诬蔑妾的娘家人啊……” 这不是她一次来找云骁帝钟家说话求情了,大概是第三次了吧,云骁帝多少有些不悦:“朕不是让大理寺详查此事呢吗?” 查清楚了,谁诬蔑谁,谁受了冤枉,早晚能弄清楚,何况,他和大理寺并没有拿钟家怎么样。 大太监李桐:“老奴去请贵妃娘娘先宫去。” 云骁帝着手里的折子“嗯”了声,批完这些折子,他想到魏贵人那里去过夜,今日精神好,想痛快折腾一。 比起钟氏,还是魏氏疯起来有滋味儿些。 出来传话的李桐呢,一想今儿是九月十六,按照日子轮到钟贵妃侍寝,于是悄声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