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平听很遗憾:好好的姑娘,可惜。 次日放衙,卫景平跟潘逍说明这事,潘逍垂丧气:“来她看不上我吧。” 一个穷酸秀才。 卫景平:“潘兄,姑娘的心思谁也琢磨不透。” “说不定等两年后你考中举人,”他劝道:“罗姑娘开呢。”毕竟有些伤痕需要时光慢慢抚平。 潘逍:“卫四,我今晚回去闭门读书,等考取功名再进京,到时候……” 卫景平握着他的手:“到时候如果她还未嫁,我亲自去给你问。” …… 日子呼啦一下,轮到卫景平进内阁掌右相印,他换上当朝正一品绯色绣仙鹤的相爷补服,恍惚有种割裂的感觉。 卫五月改口叫他相爷,卫景平愣一下,回起近日朝廷还算平静,无非处理各处的折子,甚至比户部侍郎的职位还要清闲一些,说道:“你小子好好看着家里,别让俩小东西打架。” 小东西说的大鹅红袖和金雕小灿。 说完,卫景平不让卫五月送他,自个儿上早朝去。 一迈进麟德殿,他感觉今日气氛不对——殿内黑云压顶,妖风阵阵。 跟捅黑山老妖的巢穴似的。